“老大還是像以前那樣處置掉那個女孩嗎?”蘇菲兒柔柔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摁?處置?雖然我知道偷聽是不文明的,但是我還是很想聽下去啊,虛心所致,我悄悄地用了點點魔力隱藏了自己的氣息。“不然呢。”楓黎粗獷的聲音接著傳了出來了,“這是規矩,我們都必須要遵守的行規不是嗎。”誒,這就是現實啊,那行規我是知道的,舉例來就是說:一、任何獵人都必須消除目擊戰鬥的普通人的記憶。二、與敵方戰鬥時非突發情況都必須隱蔽處理。三、任何獵人都不得與敵方之人產生感情,也就是說獵人不得與暗界或者普通人戀愛。……“哎——。”想到這我不禁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下一刻我便感受到一道淩厲的目光透過房門狠狠地刺向我。誒媽呀,偷聽被人發現啦,快逃吧。於是乎,我慢慢地,神態自諾地離開了那間房前。“她走了。”秦笙茗淡淡地說道,坐在他兩旁沙發上的蘇菲兒、沈嬌、楓黎、鳳霄紛紛震驚地看向秦笙茗,
楓黎首先發話了:“老大誰走了?”他皺著眉頭,搞不明白究竟是誰能做到隻隔著一堵牆偷聽五位七星高階以上獵人。秦笙茗嘴角彎彎,眼神瞥向房門,不知在看什麼,又或者是看到了什麼,“這棟公寓裏除了我們就隻有她了吧。”“不會吧!”蘇菲兒緊接著就叫了起來,她可不能相信一個身上沒有一點魔力波動的普通人還是一個正處在虛弱時期的十六歲女孩居然會辦到這樣幾乎不可能的事。秦笙茗沒說什麼,一向沉默寡言的鳳霄卻是發話了:“如果她擁有比我們強大很多的力量呢。”雖然就隻是一句話,但還是很成功的讓蘇菲兒、沈嬌還有楓黎皺了眉頭。楓黎很是不爽:“怎麼可能那,我們都這種實力了,那麼一個小小的女生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力量!”他說著,沈嬌眼神一瞟便看見秦笙茗又順了一順被他束起的墨色長發,那可是秦笙茗不高興的現象!“夠了,我並不打算對她做什麼消除記憶的事,也並不打算和你們一起在這裏討論襲滅到底有沒有這種力量,但是,”說到這,秦笙茗頓了頓抬眼掃了一眼楓黎,“楓黎你最近有點自滿了啊。”
房間內,瞬間揚起無形卻更使人致命的緊張空氣。
不過提前走的我,還是留了個心眼,又“聽”見了我不該聽見的東西。
“誒呀呀,事情大條了,原因好像還是我吧。”
是夜。
我坐在花園中的小秋千上,望望天上那一抹殘月。坑坑窪窪的它反射了太陽的光芒後,在地球上看它還真是美麗而悲涼到了一種境界。“出來吧,我知道你在。”我頭也沒回地朝隱藏在後麵小樹林裏的楓黎說道。“你到底是誰?”他說,沒有了初見的神經大條,反而有種穩若泰山的氣場。“你是在疑惑我為什麼能瞞過你們,並偷聽到你們對話,所以才這麼問嗎?”我答非所問。“我們的猜測你應該都聽到了才對。”他說。隨後楓黎就感覺到一種仿佛被奪去了呼吸一般令他全身動彈不得的森冷威壓,他不可置信地看著依舊背對著他的我,他不能相信這恐怖的威壓竟是來自於我這種應該和蘇菲兒一樣“柔柔弱弱”的女子所散發出來的,良久,我淡淡地對他說:“你不應該試探我。”然後頓了頓,又說,“中國有句俗話,你既然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再怎麼被狩獵工會封閉式管理也應該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以為你現在的實力已經夠厲害了嗎?少自欺欺人了,你那一點實力,在我的手裏不過是一隻可以被我一根指頭捏死的螻蟻罷了。”被我如此之說,本來就遷怒於我的楓黎更是被我引起了怒火,“你才是少驕傲!我,下次我一定會好好地‘回報’你這次帶給我的羞辱!”他說著並且開始一步一步艱難地轉身,跨步。我輕輕地抬起纖若無骨的手,本就咬牙苦苦堅持的的楓黎更是一陣痛苦。我不信,我不信,我才不要在她的被她如此羞辱!楓黎心想著。我轉過身看著楓黎,那張因為他倔強反抗而扭曲得略顯猙獰的臉,還有他身體周圍漸漸從虛轉為實的紅色鎧甲,輕輕地在嘴角上揚了一抹弧度,但話語還是不能饒了他的:“這樣你就受不了了嗎?我現在僅僅隻是一個抬手就讓你如此狼狽,那如果我在站起來走兩步呢,又或者直接衝過來給你兩拳你會怎麼樣呢?”說著我便來到楓黎麵前,緩緩地從腰帶上的口袋中掏出一把精巧的匕首,然後緩緩地,在楓黎的注視下捅進了他毫無防禦的胸口,“你放心我沒有要殺了你的意思,這個沒有傷到要害,最多就是流血流多一點罷了,不過你還真是驕傲呢,在這麼重要的位置竟然沒有一點防護,就這麼確信沒有人能夠傷到你的心髒嗎?”接著又是一陣奚落“還好這次是我,如果換了別人,如果這次站在你麵前的不是我而是你的敵人,那麼你也就完了呐。”我看著他,我注視著他的瞳孔,雖然身前的這個少年看起來魁梧的像一個成年壯漢,但畢竟還是一個少年啊。“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當你得知了自己即將就要死了卻無能為力,現在不就是這一種情況麼。”我說著,使他黑色的眼睛中的恐懼與絕望化成了不甘與倔強。“你……給我……等著!”他又是萬分艱難地說道,我看著那就要蛻變成實體的鎧甲,笑笑而不言,“接下來就看你怎麼讓我後悔我今天所做的了。”說完我拿出了一個卷軸,是低級的傳送卷軸,不過也是一種特殊的傳送卷軸。捏壞了它,我將楓黎傳送到了別墅的某個角落,至於是哪裏,我想給我這個卷軸的人應該已經考慮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