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求生欲太強烈了吧!
伴隨著肉體的疼痛,她躺在床榻上靜靜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一絲微弱的亮光讓她眼睛發熱,她用手揉了揉眼睛才發現是自己的紅玉珠子在發出白色的光芒,一陣一陣的閃亮讓她覺得是不是禦哥哥的氣息。
多久了?多久了她沒有任何感知,因為太激動了直接從床榻上摔倒了下來,脖子上的鏈子扯著自己的脖子疼的要命,紅了一大塊。
隨之而來的摩擦讓她傷口感染了,一晚上她都不敢亂動,因為太疼了,她微微顫抖臉色蒼白沒有血色,想要靠近門口,似乎就可以和禦哥哥更近一些了。
結果,門開了,她看到一個唯唯諾諾的侍女端著吃的和水進來了,看到自己這幅慘狀隻是無視自己,安靜的放在自己拿的到的地方就要離開。
“別走………”她輕聲呼喚。
“這…這是教主讓我拿來的…你…你自己吃吧!別過來…”侍女膽小如鼠根本不敢太靠近她。
他們都是知道這個新教主厲害之處的人,誰也不想人頭落地。
“咳咳………”藍秀隻能看著侍女落荒而逃,她的樣子太嚇人了吧?
然而紫溪居然肯在人間創立邪教,那麼短時間之內他們可能不會離開,自己就有機會逃走,或者等禦哥哥來。
因為她相信禦哥哥一定會過來的,隻要自己堅持的話,可是也要靠自己找機會逃出去,不能坐以待斃。
她脖子上的鏈子壓得人也很難受,紫溪故意的,他要讓自己絕望服從他,她不會喪失信心的絕對不會。
接連如此她已經呆了一個月了,紫溪一直沒有來看自己,他似乎一直在忙於清理亂黨,如今他勢力一下子起來了,沒有太多時間關注自己。
倒是一直伺候自己的侍女她每天都會來給自己送吃的喝的。
傷口已經結痂了,不那麼痛了,被關在這裏終日不得出去,她一直很少說話。
今天夜裏,門突然來了,冷風入境,她本來在床榻上歇息被凍醒了。
冬天來了麼?怪不得自己穿的少冷的無法下地走,也沒有穿的鞋子,一直赤腳走動,隻能局限於這個房間。
紫溪風塵仆仆的來了,他帶上門,看了看她一臉淡定的表情。
看來一個月沒有見,她變得乖了一點,於是大步走了過去,藍秀趕緊縮在角落裏麵。
看著他穿著黑色紋理華服大氣的邪魅一笑,十分動人又十分讓人心驚。
他的笑容,讓她半點也笑不出來了。
“這一個月有學乖了嗎?學乖了明天帶你去看戲如何?”他扯出一起絕美的微笑,發自內心的笑容。
“你想幹什麼?”她顫抖的說。
“這幾日清理垃圾太多了,不少人眼紅的很,明天你去幫我殺人如何?你既然是我的寵物也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也對哦,我可很少見你殺人呢?明天你去給我殺人。”
他要好好觀摩她如何殺人,她不是一直學習禦瀾的仁慈和善良麼?也許多讓她殺一些人她就會有所不同。
藍秀瞪著他俊美無比的臉,他內心太黑暗了,他的心一定是黑的吧?
“你自己殺人不夠,讓我去殺?”她不滿反駁著。
“那多沒意思,殺人殺多了,沒了興致,看別人殺人才是興致呢?”紫溪假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