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樰望著翻落一地的人參,氣的用手扶住腦袋。
這韓秋玉母女,一心顧著挖掘藥材,索性對其他的藥材沒有亂破壞,就是人參這片滿地狼藉。
“娘親,貝兒幫著你一起收拾好嗎。”韓小貝看著韓若樰焦慮的望著這片被破壞的地,小聲說道。
韓若樰不想讓自己的心情影響到身邊的人,忙調整思緒道:“好,乖兒子,幫著娘親一起收拾。”
韓若樰把已經挖掘出來的人參裝進麻袋裏,運回馬車上,而後把灑落在外的重新用泥土掩蓋好。
忙的日上三竿,韓若樰累的椅在馬車上,曾幾何時想過自己堂堂的一軍名醫,穿越至此,既然和一群鄉野農婦,鬥智鬥勇的。
韓若樰不禁輕笑著,前世奔波忙碌,難得悠閑享受這田野村夫生活,這韓秋玉母子非得破壞這份寧靜,她會讓她們知道她的厲害的。
韓若樰駕著颶風,回到位於韓家村的家裏,把熟睡的小貝抱到床上後,便把今日撿落的人參如數搬進屋內。
前幾日修繕房屋時候,韓若樰特意讓他們幫忙隔斷一間,用來當做藥房,這幾日閑來無事韓若樰就在此鼓搗藥材。
這些人參留了一部分放入骨戒空間,剩餘一部分全部放入藥屋內,等她有空再慢慢研製,晾曬。
人參價格高,又缺乏,想必村裏有些仇富已經盯上了,韓秋玉母子隻是其中一個,恐怕其他人也盯上了,她不可能一天到晚盯著那後山。
韓若樰微眯黑眸沉思著,那韓秋玉母女在她這裏吃了這麼大的一個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她頓時豁然開朗,已想到一條妙計。
韓若樰一下午都守在藥屋,鼓搗那些藥草,而後用小抽屜依次裝好,這些小抽屜還是之前她設計好,讓王木匠幫忙製作的。
次日一大早,韓若樰剛推開門,就看見韓秋玉和葉芷芳母女站在門口,大聲罵罵咧咧道:“你這個賤蹄子,恩將仇報。”
門口已經聚齊了很多看熱鬧的村民,韓秋玉見此越發賣力的鬼叫道,她要的就是這效果,人越多越好。
韓若樰冷冷回到:“一大早的被狗咬了,來我家亂吠。”
韓秋玉一聽韓若樰把她比喻成狗,立馬蹦起來了指著她的鼻子,唾沫星子往外冒道:“你這個下三濫的,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姑姑,早知道當初就應該讓你們死在外麵。”
若不是韓若樰躲的遠,那唾沫星子差點飛到她的身上。
葉芷芳在旁邊裝作一副羸弱樣子說道:“若樰姐姐,你昨日把我打成這樣,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葉芷芳把頭上絲巾拿下後,整個臉腫的淤青,甚是嚇人。
“還有沒有王法了,”鄭氏在旁邊幫腔道:“得叫村長來支持公道。”
這個鄭氏本就因為上次事情,對這韓若樰一肚子怨氣,今日好不容易有這機會,她可勁的造,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韓若樰走到葉芷芳麵前上下打量著她,葉芷芳看著人多,料定韓若樰不敢對她有什麼動作,而後把那豬頭臉更是往前湊。
韓若樰隨即站於一旁道:“打你?芷芳妹妹你可不是被打壞腦子了,我何時打過你。”
葉芷芳的臉因為疼痛牽扯扭曲成一塊嚷嚷道:“昨日在那後山之上,不是你個小賤人把我揍成這副模樣。”
韓若樰冷哼道,眸裏露出狠光道:“後山?你們跑後山上做什麼?”
韓秋玉立馬衝過來說道:“後山是你家的嗎,憑什麼我們不能過去。”
“就是這若樰丫頭可不能這麼霸道。”圍觀群眾一個眼紅韓若樰種植草藥賺錢的人說道。
“後山上平時一年半載都不見人上去,怎麼的,見我開墾過後種植了藥草就想過去……”
韓若樰欲言又止,明眼人一聽就知道,這韓秋玉母女想上山偷采藥草。
“你個賤人,不要血口噴人,明明是你看我們上了那後山,心存歹念,把我寶貝閨女打成這副模樣。”
韓秋玉像是證明她所說的話似的,把葉芷芳拉倒眾人麵前。
“這若樰丫頭做的太過分了,那後山又不是她家的還不準別人上去啊!”村裏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說道。
“就是,就是……”村裏不少人附和道。
張家大娘甩開人群走到前麵說道:“我看若樰這丫頭我不是蠻不講理之人,定是你們要偷竊這藥草,才落得如此下場。”
“我說張家大嬸,你別以為你孫子被那賤人治好了,就睜眼說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