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樰邊抱著韓小貝邊走出房門說道:“那也不可跑的這麼急。”
“娘親,貝兒知道了。”韓小貝小聲的應著。
“乖兒子,你先和狗娃子去玩玩,記住白貂不要帶出來哦。”韓若樰看了看已經坐在大廳內的村長他們,便將韓小貝放心,叮囑了幾句。
“村長大叔,秋香大嬸你們怎麼來了。”韓若樰走進大廳內後打招呼道。
村長連忙站起身寒暄道:“沒打攪你休息吧。”
“無礙,鄭嫂把我那菊花茶替村長和大嬸泡上呢。”韓若樰隨後看了看旁邊的一位五十上下的男子。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韓家村的現族長韓本山,韓若樰冷眼看著,她可是沒有忘記當初她挺著大肚子跪在韓氏祠堂,就是這個冠冕堂皇的偽君子,把她像踢皮球樣從這家滾到那家,嗤之以鼻的說道:“要不是你有個當侍郎的爹,你早就浸豬籠了。”
在他眼裏,像韓若樰這樣敗壞風俗的人不配生活在韓家村,當時還想要把她從族譜裏去除,若不是有人搬出韓若樰的爹韓侍郎,他讓了幾分麵子,不然韓若樰早就被趕出韓家村了,這也是韓秋玉母女為什麼能為所欲為的對待她的原因。
“咳咳咳!”韓本山假以輕咳打破這尷尬的局麵說道:“若樰侄女,現在可又出息了。”
韓若樰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若樰能有今天,可還是托了族長的福呢。”
“若樰侄女就太謙虛了。”韓本山不虧是個老江湖,即使聽出來了韓若樰嘲諷的意味,還是裝作什麼都不懂,麵色慈祥,虛偽的笑著。
“來,來,來。”鄭氏連忙打破這僵硬的局麵招呼道:“這上號的菊花茶,正好可以降降火。”
鄭氏把茶一一上過後,便退了下去。
韓若樰知道現在她沒有到時候和韓本山徹底撕破臉麵,畢竟他還是這韓氏家族最權威的那個人,鬧翻了對她現在來說沒有什麼好處。
“韓族長,村長大叔,秋香大嬸,請用茶!”韓若樰端起一杯菊花茶後招呼著,她特意咬字著重族長和大叔的區分,讓韓族長明白她韓若樰暫時的低頭隻不過是看著他那頭銜而已。
韓本山訕訕的笑著,內心卻在悱惻,哼,你個臭丫頭如今有點本事了,連我這個族長都不放在眼裏,以後有的是機會整你,臉上卻是笑眯眯的說道:“這若樰侄女,倒是個手巧的,這菊花茶倒是比之前在鎮上鎮長家喝的還正宗。”
這韓本山也不是個虛的,他的意思是很明顯,你韓若樰再怎麼厲害,要想在這鬱林鎮混下去,還是得看看他的臉色。
韓若樰心裏冷笑道,想拿鎮長來壓製她嗎,她倒也是忍下一股氣,望向村長問道:“村長大叔,不知你們今日前來為何事。”
韓若樰心裏打著馬虎眼,明知道他們是為何而來,就是好奇這風聲如何走動的這麼快,難不成還能在她一個小小村婦身邊安插眼線麼。
村長看出了韓若樰的猜忌之色,為了避免誤會連忙說道:“這韓族長的一個親戚,她兒子在益生堂幹活呢,這不在家和他老娘嘮嗑才知道這當家掌櫃的就在我們韓家村。”
“今個下午,我和族長夫人去了街上,碰見了那老婦,一談起才知道有這麼一檔子事,”秋香嬸子插話道:“這若樰丫頭,深藏不露呀,要不是我們得到了消息,啥時候告訴我們呢。”
韓若樰笑了笑說道:“這不,今日才確定下來的事情恩。”
頓了頓繼續說道:“就算我不說,以韓族長這麼大的本事,這點小伎倆哪能瞞過韓族長呢。”
韓本山強忍住怒火,要不是念著她爹爹是京城那韓侍郎,他能容忍她倒現在,早就將她除了去,丟人現眼的東西。
“若樰丫頭,就別拿我打趣了。”韓本山笑了笑調整思緒後誇讚說道:“這個韓家村哪個不知道你韓若樰心靈手巧,蕙質蘭心的,這神醫的美名都傳到了鎮裏麵去了。”
“族長就盡哄得若樰開心,我這等愚笨女子,都是多謝大家的關照。”韓若樰看了看外麵的天色道:“我看也到了用晚膳的時候,你們稍作片刻,我區叫鄭嫂略備薄酒,不嫌棄的話就在這用了晚膳。”
“這若樰侄女請我們用膳,那是必須得在這裏用了晚膳再回去。”韓本山笑哈哈的說道:“聽說這若樰丫頭的廚藝也了得啊,今日能有嚐嚐,真是太榮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