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醫館正式換牌掛上益生堂牌子這一日,鎮上的人幾乎全都過來圍觀。韓若樰特地邀請曹直正前來主持。
而曹直正也在周圍安排了大量的護衛幫助韓若樰維持穩定。
寫著“益生堂”三個大字的牌匾上掛著紅綢挽成的花,周圍的門窗上也掛滿了喜慶的紅綢。
隨著一長串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千金醫館正式更名為益生堂。
“韓若樰,你還要臉不要臉了!你害死我男人,現在又侵占我家醫館,我今天非要撞死在這裏不可,看你還怎麼開門!”
一片恭賀聲中,韓若樰笑臉相迎,然而一道極為不和諧的聲音卻由遠至近的傳了過來。
韓若樰心有所感,轉頭看去,果然看見葉芷芳與韓秋玉不知從哪裏找來一群人鬧了過來。
當初上官耀聲勢浩大的將葉芷芳娶進門,已經成為鬱林鎮的一大奇談,今日葉芷芳鬧上來,不明真相的人還真以為這裏麵有什麼隱情。
“來人,立刻將其拿下!”
曹直正對這個葉芷芳也算是如雷貫耳。
且不說他幾番見這人來韓若樰醫館鬧事。
單說當初劉家的傻兒子死了之後,這女人在劉家大鬧了一場,之後她嫁給了上官耀,兩口子哄抬藥價更是讓他記憶深刻。
他早就知道這女人不是善類,所以不等韓若樰開口,便直接命人將其趕走。
“曹大人不急。”
韓若樰對曹直正的仗義相幫十分感激,但今日這裏聚滿了人,她不能隻單靠武力。
“韓掌櫃,這女人是上官耀家的兒媳,她今日帶著這麼多人來鬧場,莫不是您真的與她有什麼過節不成?”
就在這時,人群裏有些不明真相又喜好看這熱鬧的人便叫了起來。
韓若樰聞言笑著看過去,臉上沒有一絲怒意:“今日是我益生堂的大喜日子,我本不願節外生枝,但發生了這樣的事,我自然也不能坐視不理。”
說著,韓若樰從懷裏掏出一物,高高舉了起來。
“諸位請看,這便是我從上官老爺手裏買過來的地契,我們也簽了一份買賣合同,所以今日的益生堂也是名正言順,大家不必聽信一些不懷好意之人的隨口吆喝。”
眾人伸著脖子看那張地契,忽然有人站了出來。
“這上官家的醫館連五百兩銀子都不值,卻想要賣上兩千兩銀子,我們還都覺得上官家瘋了,想不到韓掌櫃才是那個瘋了的人。”
那人說著還哈大笑起來。
韓若樰朝那人看去,正在疑惑他是什麼人,趙管事忽然湊過來在她耳邊低聲解釋。
“掌櫃的,這人是附近長生醫館的掌櫃,他本想五百兩銀子從上官老爺手裏買下來,上官老爺不依,想來他是氣不過你買了下來。”
原來不過是嫉妒罷了。
韓若樰勾著唇角正要說話,忽然看見遠處的人群忽然讓開一條道路,走過來一群人。
為首的一人長著長胡子,頭發已經花白,麵上一陣憤怒。
而他身邊站著的兩人竟然是李管事和容初璟!
韓若樰和曹直正對視了一眼,正覺得滿心疑惑,卻見那頭發花白的老人卻對著剛才嘲笑韓若樰的長生醫館的掌櫃罵了起來。
“王三山,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千金醫館怎麼就不值兩千兩銀子?韓掌櫃肯出這麼多錢,是她有眼光,如你這鼠目寸光,整日想著占人便宜的人就算是給你一個日進鬥金的生意,你也做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