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鄭南羽這樣一副虛偽的嘴臉,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悔改,韓楉樰冷冷的笑了一聲,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她早就死了無數次了。
“是嗎,你不知道,那好,你倒是說說,這隻貓,是怎麼死的?”
看到韓楉樰這樣狠辣的,充滿了殺氣的眼神,鄭南羽的心肝還是顫了顫,腦海裏,也有了一瞬間的空白,有些話,就想也沒有想的就說出來了。
“貓,貓死了,也能怪到我的頭上嗎,還說你······”
說著這話的時候,鄭南羽也反應了過來了,剛剛,韓楉榛的那隻白雪,好像是吃了自己給韓小貝準備的蜜餞才死的,這樣一想,她就有些心虛了。
“怎麼了,心虛了,還是說,到了現在,你還說,和你沒有關係?”
韓楉樰一直注意著鄭南羽的臉色,當然也看出了她那一瞬間的變化,現在,她就更加的肯定,那蜜餞的事情,絕對和她脫不了幹係的。
鄭南羽看著韓楉樰這樣步步緊逼的樣子,心裏的火氣也起來了,想著,她堂堂的一個侍郎夫人,從三品的誥命,什麼時候能被這樣的一個庶女逼迫了。
“什麼心虛了,這貓貓狗狗的死了,關我什麼事情,它或許是得了什麼急病呢,我堂堂的一個侍郎夫人,用的著殺一隻貓嗎。”
鄭南羽這樣囂張的樣子,讓韓楉樰更加的氣氛了,想當初,她可就是這樣氣焰囂張的,將溫氏給害死了的。
當年,原主明明知道,就是鄭南羽害死了溫氏,她卻因為要仰仗這她這個嫡母的鼻息,什麼都不敢做,不過,今天,她韓楉樰,可不再是那個柔弱的女人了。
“你是沒有必要害死一隻貓,你想害死的,可是另有其人。”
聽了韓楉樰的話,鄭南羽的心裏一虛,不知覺的就看了韓小貝一眼,這一眼,又讓她找回了信心。
就算韓楉樰知道了,自己想要害死她兒子,那又怎麼樣,她根本就沒有證據,韓小貝現在還好好的在這裏站著,諒她也不能將自己怎麼樣。
“哼,你這個瘋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家裏,可不歡迎你,你們趕緊滾吧。”
在一旁聽了半天的韓戈,這個時候,還是一頭的霧水,不知道韓楉樰和鄭南羽這是在打什麼啞謎,神色一肅。
“夠了,你們都少說兩句,楉樰,你還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鄭南羽見韓戈,居然讓韓楉樰說,自動的忽略了自己,心裏又升起了火氣,不過,這個時候,她也不能做出什麼讓他不高興的事情。
要是讓韓戈因此厭惡了自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這樣想著,鄭南羽久狠狠的看了韓楉樰一眼,滿滿的都是警告,讓她小心說話。
韓楉樰對鄭南羽的警告,視而不見,既然她那麼害怕韓戈知道了她醜陋的惡毒的麵目,她當人是不能讓她如願了,這樣一想,她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冷笑。
“韓大人恐怕是不知道吧,這白貓,可不是你夫人口中所說的,突發了什麼急病死的,它,是被毒死的。”
韓楉樰的話,剛剛落下,還沒有來得及說下一句,就聽到了一聲略帶著些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
“什麼,不可能的,白雪怎麼可能是被毒死的呢,是誰這麼狠心,要害死的我白雪。”
剛剛,韓楉榛先是沉浸在了白雪的突然死亡之中,接下來,就看到了韓楉樰要殺了自己的母親,整個人都懵了。
這才剛剛回過神來,就聽到了韓楉樰說,自己最心愛的寵物,是被人給毒死的,馬上就不淡定了。
“韓楉樰,你少在這裏信口雌黃了,你說這隻貓是被毒死的,你有什麼證據,還有,你們沒有來的時候,白雪頭也沒有什麼事,就你們來了,它就死了,它肯定是被你們給害死的。”
看著鄭南羽這樣一副急於撇清,顛倒黑白的樣子,韓楉樰不屑的撇了她一眼,看向了一旁的韓戈。
韓戈聽了韓楉樰的話,也在思考著,她說的話,有幾分可能,就一直沒有說話,等聽了鄭南羽的話之後,他一臉疑惑的看向了韓楉樰。
韓楉樰在心裏冷哼了一聲,想韓戈這樣的觀察力,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坐上了吏部侍郎的,難道朝中就沒有人了嗎。
不過,這些,也不是韓楉樰現在關心的事情,她今天來,就是樣讓鄭南羽倒黴的。
“你說我沒有證據,你錯了,這隻白貓,就是證據。”
見韓楉樰說的篤定,鄭南羽心裏一緊,心中的話,就不自覺的問了出來了。
“一隻死貓,算什麼證據?”
見鄭南羽落入了自己的坑裏,韓楉樰掃了她一眼,又將視線放在了那隻白貓的身上,還有那一地的蜜餞上。
剛剛,因為韓楉樰要殺鄭南羽,韓楉榛一著急,已經將懷中的白雪,給扔到了地上,也沒有再將它給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