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越目光灼灼的看著韓楉樰,就好像她一定會答應自己的邀請一樣。
韓楉樰微微的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她想不通,容楚越為什麼一定要和自己套近乎,難道,是為了容初璟,這樣一來,她就更加的覺得這個人虛偽了。
“不用了,多謝王爺的美意了,不過,我們是真的還有事情要辦,等下次吧。”
韓楉樰這樣說,當然隻是客氣的話,她根本就不想看到容楚越,不管是哪一次,她想自己都不會和他一起去吃飯的。
容楚越見韓楉樰眼神堅定,他知道,她這是打定了主意,不會和自己去吃飯的,他在心裏笑了笑,他不著急,有的是時間。
就算這次,韓楉樰不願意和自己一起去,總有一天,也會心甘情願的和自己一起去吃飯的。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打擾韓姑娘你的正事的,不過,我們可說好了,下次,你可不要再拒絕本王了。”
容楚越依然如剛開始的時候一樣,含著笑意,不過,韓楉樰能夠聽得出來,他語氣裏麵的威脅,這是在哪身份壓她呢,連稱呼都變成了本王了。
“王爺,告辭了。”
韓楉樰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看到容楚越測了身子,讓出了一條路出來,就帶著韓小貝他們離開了。
容楚越看著韓楉樰他們離開的背影,冷冷的笑了笑,這個女人,肯定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的,就算是容初璟有這麼樣,他一樣不會放在眼裏的。
等韓楉樰他們的身影不見了,容楚越也就離開了,而他們,都不知道,一個對麵的攤子前麵,還有一雙眼睛在緊緊地盯著他們。
“楉榛,你在看什麼呢?”
那個盯著韓楉樰他們的人,就是韓楉榛了,自從鄭南羽死了之後,她這還是第一次出來呢,沒有想到,出來就看到了自己的仇人。
和韓楉樰在一起的人,韓楉榛是認識的,就是當朝的六王爺,容楚越。
韓楉榛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她沒有想到,韓楉樰出了認錯之外,還和太子勾搭在一起,這會兒,有不甘心的招惹上了容楚越了。
“哼,韓楉樰這個女人,果然如娘所說的,是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韓楉樰在心裏唾棄著韓楉樰,同時,也為容初璟感到不值,她覺得,這樣的一個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他,她一定要將他搶回自己的身邊。
這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容初璟好,當然了,韓楉榛這樣想著,就開始思考著要怎麼樣的拆開他們兩個人了。
當然了,這最重要的,就是要讓容初璟知道韓楉樰的真麵目,韓楉榛想著,到時候,就算不用自己說什麼,他們肯定也會分開的。
就在韓楉榛想的出神的時候,就聽到了有人叫自己,這才回過了神來,發現韓楉樰和容楚越都已經離開了。
“哦,沒看什麼,剛剛在想些事情。”
韓楉榛敷衍的回答了一下,問她的人,是當天在益生堂的門口,救了她的人,葉芷芳。
鄭南羽的葬禮剛過,韓楉榛還待在家裏,有些心情低落,沒有想到,葉芷芳就拿著自己的玉佩上門了。
韓楉榛原本以為,葉芷芳是拿著自己的玉佩來,是想要讓自己給她報酬的,她也想著,用些錢將她給打發了就好了。
隻是,韓楉榛咩有想到,葉芷芳的目的並不是那樣的,她還記得,她當時是怎麼說的來著。
“韓姑娘,我知道,你剛剛沒了母親,心裏一定很不好受,我也是失去過母親的人,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我來,就是想來安慰安慰你的。”
或許是當時,韓楉榛真的太過傷心了,遇見一個和自己同病相憐的人,忍不住的就親近了起來,和葉芷芳聊起了天來。
慢慢的,葉芷芳每天都會到韓府去帶上大半天的時間,都是在安慰開導這韓楉榛。
韓楉榛也慢慢的對葉芷芳好了起來,兩個人也變得親近了起來,今天,也是她們兩個工人約好了,要出門逛逛的。
葉芷芳聽見韓楉榛這樣說,很明顯的不相信,衝著她剛剛看著的方向看了過去,還真的是什麼都沒有,是能相信了。
“對了,你不是要挑脂粉的嗎,挑好了沒有?”
因為葉芷芳臉上的疤痕,隻要出門,總是要用厚厚的脂粉塗抹了遮住,這脂粉就用的快了。
當然了,在沒有和韓楉榛成為朋友之前,葉芷芳是沒有錢買脂粉的,自從救了她之後,她就將酒樓裏麵的工給辭了。
現在用的錢,也全部都是韓楉榛給她的,葉芷芳一點也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的,她認為,她的命都是自己救的,用這麼一點的錢,也是應該的。
“嗯,挑好了,對了,我們等會兒再去布莊看看吧。”
買完了胭脂,葉芷芳又想去買些布回去,給自己做幾件新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