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人,也不甘示弱,馬上就將自己知道的消息,也一股腦的給說了出來了,然後,周圍的人,就議論開了,都是關於這個臨潼侯的。
韓楉樰知道,禹帝就隻有一個親弟弟,那就是還留在上京的平陽王,除了其他的,就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了,而且,也不多,隻有兩個了。
而且,這兩個兄弟,在禹帝登基了之後,就封了親王的爵位,讓他們到自己的封地就藩去了,韓楉樰猜測著,不知道,這來的,是那個王爺的兒子。
韓楉樰對這些事情,並沒有過多的了解過,隻知道,那兩個王爺,一個在西涼,是西涼王爺,而另一個,在雲南,是雲南王爺。
至於這兩個王爺的兒子,是什麼樣的爵位,封號是什麼,有多大的年紀,韓楉樰就不知道了,所以,這會兒,聽那些人說起,才上心了一些。
“哎,你們說,這臨潼侯爺,可是西涼王的嫡子,這個時候,怎麼到上京來了,也不到藩王回京的時候啊。”
這藩王和其家屬,可是無詔不得離開封地的,更加的不能進京了,不過,每三年的時間,藩王還是要回京述職的。
這也是當皇上的,怕那些藩王,在自己的封地上,做出什麼屯兵之類的事情,威脅到了自己的統治。
“這個,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的,哪裏能夠知道啊,不過,看那臨潼侯,這樣大的陣仗入京,想來,也是得到了上麵的許可的吧。”
那些百姓,都知道,禹帝已經去世了,至於為什麼,容初璟還不登基,那些人,雖然猜測紛紛,卻沒有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哎,我聽說,這因為當今的太皇太後,見自己的孫兒,現在隻剩下了九王爺了,就想著,將那臨潼侯給召進京來了。”
這也不知道是從哪裏聽來的消息,說的倒是有鼻子有眼的,韓楉樰笑了笑,覺得自己也聽的差不多了,就離開了。
隻不過韓楉樰想到,上次容初璟到自己這裏來的時候,就說了,他的堂弟回到上京來的事情,想來,就是這個什麼臨潼侯的了。
隻不過,當時,韓楉樰正在和容初璟生氣,也就沒有細細的過問,也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進京的。
想來,這幾天,容初璟沒有來,或許就是為了在招待自己的這個堂弟的吧,韓楉樰這樣想著,猛然發覺,自己是在給,他這幾天,沒有到益生堂來,找的借口。
說不定,容初璟就是因為和自己生了氣,所以,再也不想看到自己了,所以,才不到益生堂來的呢,這樣一想,韓楉樰幾覺得自己的心裏,有些不舒服。
韓楉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心緒給平複下去,想著,他不來也好,皇宮裏的事情,也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了。
“姑娘,這藥膳,都快要沒有了,我們還有做嗎?”
正好在這個時候,碧玉進來了,每天,韓楉樰每種藥膳,都隻做一鍋,完了之後,就不在做了,不過今天,新出的那個天仙歸一湯,有很多的人都還想再吃。
“不做了,讓他們明天再來吧。”
這是韓楉樰給自己定下的規矩,每天隻做一鍋,也免得,她將時間都給花費在了這個上麵了,所以,是不能輕易的打破的。
“知道了,姑娘。”
得了韓楉樰的話,碧玉就先出去了,告訴那些客人,讓他們明天再來了,雖然那些人很不願意,可是,也沒有辦法,隻能先離開了。
這天,韓楉樰正在忙著做藥膳的時候,就看到碧玉進來了,還一臉高興的樣子。
“姑娘,王爺來了。”
韓楉樰聽到了碧玉的話,還愣了一下,她已經有好幾天的時間,沒有見到過容初璟了,這會兒,突然聽到了他的消息,居然一時失神了。
“啊!”
韓楉樰低呼了一聲,原來,就是在這一失神的時間裏,那藥膳裏麵的開水,就濺了出來,落在了她的手背上,上麵馬上就燙紅了一片了。
“姑娘,你沒事吧?”
見到韓楉樰的手背都紅了,碧玉馬上就著急了起來,想著,要給她找點燙傷的藥膏給抹上才行。
“楉樰,這是怎麼了?怎麼這樣不小心?碧玉,快去那藥膏來。”
正在韓楉樰想要對碧玉說不要緊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道熟悉的,帶著緊張和關切的聲音傳來了。
韓楉樰怔怔的看著,這個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過的人身上,發現,原來,自己的心裏,是這樣的想他。
細細的打量著他,聽得眉眼,還是一如既往的俊美,隻不過下巴上麵,已經有了明顯的一圈胡茬,就連眼睛,此刻除了心疼之外,還是紅紅的,有些血絲,就連眼底,都有了些青黑色。
難道,這段時間,容初璟都沒有消息好嗎,是因為臨潼侯進京的事情,難道,他進京,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