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楉樰聽了紅綢的話,微微的挑了挑眉,沒有插話,任由自己這個八卦的丫鬟繼續說下去。
而紅綢,見韓楉樰沒有要說話的跡象,也就不期待了,自己接著剛剛的話,繼續的說著。
“聽說,之前的時候,秋香的這個繼父,是在外地做藥材的生意的,自己也是個大夫,因為這段時間,聽說自己的這個幾率失蹤了,這才急急地趕回來的。”
說道這裏的時候,紅綢還是唏噓了一下的,覺得,秋香的這個繼父,也真的是很難得了,能對自己的這樣一個繼女,這樣的好。
就算是親生的父親,也不過如此了吧,有時候,甚至是連親生的父親,都是比不上的呢。
“你不是說,你今天才見到秋香的繼父的嗎?”
這才短短的時間,紅綢怎麼就能將這樣的事情,都打聽的這樣的清楚了,韓楉樰覺得,自己對她八卦的能力,好像又有了新的認識啊。
“嘿嘿,姑娘,奴婢這不是想著,怕那個女人在做出什麼事情來,才對她的事情,多關注了一些嗎,然後,就知道這些事情了啊。”
紅綢可不會承認,她為了知道這些事情,可是用了好一番的功夫去打聽的,還花了不少的銀子呢。
這也是因為,前一段時間,韓楉樰和容初璟之間吵了架,讓他們這些做丫鬟的,心裏都膽戰心驚的。
而這起因,不就是因為秋香嗎,雖然,這段時間沒有見到她了,可是,紅綢覺得,自己也不能放鬆了對這個女人的警惕,必須要時時的關注著她的消息。
對於紅綢的一些小心思,韓楉樰當然也是知道的,也知道,她打聽這些,也是為了自己好,笑了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姑娘,你說,這個秋香,到底哪裏去了啊?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韓楉樰不說什麼,可是,紅綢卻還是一臉疑惑的樣子,神秘的詢問著她,就好像,她會知道一些什麼一樣,可惜,要讓她失望了。
“這個,你問姑娘,姑娘我問誰去啊,而且,這件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的,你以後也少管了吧。”
韓楉樰倒是不在意紅綢大褂,可是,她也不希望她因為這件事情,惹上什麼麻煩,就提醒了她一句。
“嗯,我知道了,姑娘。”
紅綢聽了韓楉樰的話,點了點頭,本來,她也不是很想關心秋香的事情,也不過是出於知己知彼,才會去打聽的。
這會兒,秋香人都失蹤了,紅綢自然也就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再去打聽的必要了,而且,她也不想惹上什麼麻煩。
而造成秋香失蹤的人,這個時候,正是滿腹的怒火,隻能對著這一屋子的死物發泄了。
“該死的韓楉樰,你怎麼不去死啊,去死吧你!”
原本,韓楉榛想著,自己將秋香從容初璟的身邊處理了,自己的幾乎就來了,到時候,她自然就回成為他身邊的人。
可是,韓楉榛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到容初璟的麵前去,他就巴巴地跑到韓楉樰的麵前去了。
而且,容初璟和韓楉樰兩個人,居然還這樣就和好了,韓楉榛頓時覺得,自己這不是幫他們做了嫁衣,幫他們掃清障礙了嗎。
那自己這樣的辛苦,又是為了什麼,又算得上什麼呢。
“啊!我又算什麼呢,你們當我是什麼,韓楉樰,容初璟,我恨你們,我恨你們!”
韓楉榛將這屋子裏,唯一的一個完好的花瓶,也摔碎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一聲響出來了。
而韓楉榛自己,臉色猙獰,綿連的惱怒,要是現在,韓楉樰在她的麵前,沒有人會懷疑,她真的會將人給殺了的,前提是,她有這樣的本事。
麵對著滿屋的狼藉,寶珠見到這樣暴怒的韓楉榛,有些忐忑不安,可是,她作為丫鬟,還是要上前去勸說一二的。
“姑娘,或許,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還是有機會的,景王不是······”
“啪。”
寶珠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了一聲脆響,是韓楉榛的手,重重的扇在了自己臉上的聲音,讓她有些懵了。
寶珠隻覺得,自己一陣的耳鳴,隻見到了韓楉榛的嘴巴在動,滿臉的怒火,卻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了。
“是你說的,容初璟已經和韓楉樰一起回家去了,現在還說這些有什麼用,啊,你說,你怎麼這樣的無用,我要你有什麼用,養你還不如養一條狗呢!”
等寶珠能聽到聲音的時候,已經是好一會兒之後了,而且,聽到的,還是韓楉榛罵著自己的話。
一開始的時候,寶珠還想要說些什麼的,可是,想了想,還是什麼都沒有說,斂目低首的站到了一旁,不礙韓楉榛的眼了。
寶珠很清楚,自己這個時候,隻要不能將容初璟帶到韓楉榛的身邊來,那自己就算是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