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百裏燕嫦身邊的,保護著她的那些人,也是在她回來清風庵的途中,為了保護她,已經一個都沒有剩下了。
要不是,那天碰上了容初璟他們,說不定百裏燕嫦也不能活著回來了,那她手中的東西,可就沒有任何的人能夠發現了。
“南宮紫夜,他是誰怎麼有這樣大的本事?”
聽完了百裏燕嫦的話之後,韓楉樰他們,也算是明白了,她怎麼會遭遇上了這樣強度的刺殺,就她手中的證據,確實是讓人不放心的。
不過韓楉樰也有些好奇,這南宮紫夜是誰,居然連堂堂的郡主都敢刺殺,隻是想著他連私造銅幣這樣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了,害怕殺一個郡主嗎。
“這個南宮紫夜,正是這貟州城裏麵的總督軍,一向都是深得可汗的信任的,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說起南宮紫夜的時候,百裏燕嫦的語氣裏麵,還是滿滿的憤怒和恨意,讓韓楉樰毫不懷疑,要是他在她的麵前的話,肯定會直接的,就將人給殺了的。
這貟州城可是不小的也是很繁華的,而且還距離京城那樣的近這南宮紫夜在這裏做總督軍,還手掌了一方的軍權,由此可見楚台國的可汗,對他的信任了。
要是這南宮紫夜要造反的話,恐怕比別人,都會更加的容易一些的,韓楉樰也明白,難怪百裏燕嫦,會這樣的重視,她手中的證據。
以南宮紫夜的身份,就算是百裏燕嫦親自對可汗說,他恐怕也是不會相信得而,所以必須要有確鑿的證據才行。
而百裏燕嫦手中的證據,要是送到了可汗的手中,那南宮紫夜也難逃株連九族的下場了,所以才會不惜一切的,也要將她給誅殺了。
“那你現在,在這清風庵裏麵,就不怕那南宮紫夜來殺你嗎?”
韓楉樰有些奇怪的問著,百裏燕嫦在這清風庵裏麵清修的事情,就算是外麵的人不知道,可是,南宮紫夜肯定是知道的吧。
要是南宮紫夜再派人來,想要殺了她的話,她恐怕也是沒有活命的機會了的,韓楉樰有些想不通,她怎麼還會回到這裏。
“我是怕師父和師姐她們擔心,你們放心吧,我已經找好了躲藏的地方了,馬上就會離開這裏了,到時候南宮紫夜在這裏找不到我,也不敢對著清風庵裏麵的人下手的。”
百裏燕嫦自然是知道,自己在這裏是很危險的,可是不回來一次,她也放心不下。
而這清風庵可是皇家的庵堂,要是南宮紫夜確定了她不在這裏麵的話,也是不敢對著裏麵的人做出什麼來的,除非,他能造反成功。
而這個時候韓楉樰他們正在談論著的南宮紫夜,正在自己的書房裏麵,大發雷霆。
“你們這些蠢貨廢物,難道連一個武功都不會的女人,都不能殺死嗎?”
想著,百裏燕嫦那個女人,居然拿到了,自己私造銅幣的證據,南宮紫夜的心裏,就是一股一股的火氣在往外冒。
最可氣的是自己派了那樣多的殺手出去,居然都沒能將百裏燕嫦一個女人給殺死了,到最後,還隻剩了一個人回來。
這讓南宮紫夜怎麼能不憤恨呢,臉上全是震怒的神色,一揮手就將書桌上的東西,全部給掃到了地上去了。
“主子原本我們是能夠將那個女人給殺了的,可是沒有想到半路上出來了一個男人,他的武功極高,不僅救下來了那個女人,還將我們的人都給殺了。”
見到了南宮紫夜的怒火,跪在地上的那個男人,隻想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於是隻能將遇上了容初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了。
因為韓楉樰和一一,至始至終的,都留在馬車裏麵,沒有露過麵,所以這個也不知道馬車裏麵還有什麼人,就隻能將容初璟給說出來了。
“一個男人,什麼樣的男人,能夠有這樣大的本事?”
聽了跪在地上的那個人的話,南宮紫夜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了,他知道,自己的手下是沒有說謊的。
可是他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哪個男人這樣的厲害居然將他派去的,那些死士都給殺了隻剩下了一個逃命回來,還深受了傷。
“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長得,長得很是俊朗。”
想了想,跪在地上的人,將容初璟給形容了一番,不過在說到長相的時候,明顯的就感覺到了南宮紫夜的身上的氣壓,又變得低沉了幾分了。
不過,聽了自己的手下的話之後,南宮紫夜的心裏,也是微微的有些心驚的,三十多歲的年紀,就有了這樣的身手,卻是不是簡單的人物。
更加的讓南宮紫夜覺得奇怪的,是自己居然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一個人物,想他苦苦的練了四十多年的武藝,身手自認為是不錯的。
現在聽了手下的話,隻覺得,自己的功夫,和他口中的那個男人,居然是不相上下的,這讓南宮紫夜感受到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