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桃夏穿著裏衣躺在床上,床是萬年玄冰,雖然冰涼徹骨但對修行極有好處,桃夏好歹是隻千年桃妖,倒也不怕,運行真氣在體內流轉,一夜到也睡的極好。

白日,陽光透過雲層射到了桃夏的屋子,桃夏自床上坐起,扶住額頭,暗道;都怪這床,太舒服了。這下完了,睡到了這個時辰。想著,忙起身,洗漱換好衣服後準備去給師傅請安,可是,師傅在哪?

桃夏出了門,在門口小聲的喊;“師傅,師傅?你在哪?”

突然一個近在耳邊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在書房。”

桃夏忙一溜煙的跑進了書房,喘著氣,扶著房門,氣喘籲籲的說;“師傅。”

玉衡抬頭看了桃夏一眼;“怎的跑的滿頭大汗?請安也不急於一時,再者,這也沒別人,以後不用這麼多禮。”

“嗯,謝謝師傅。”

“那床睡的如何?”

“很好,玄冰床對於我的修為極有幫助。”

玉衡滿意的點點頭;“那床對於你前期的修煉著實不錯。”

桃夏想了想,最後小心翼翼的開口;“師傅,你為什麼一定要收我為徒?”

玉衡笑笑;“我收你不好嗎?”

“這倒不是,隻是,總覺得有些奇怪。”

“你要對我負責,當然要好好修仙了,我教導你,事情應該事半功倍。”

桃夏撇撇嘴,心想;這個說法太牽強了,不知是糊弄我?還是說服你自己?

玉衡咳了兩聲,打斷桃夏的思路,見桃夏看著自己。正色道;“你即拜我為師,就應當刻苦學習,萬不可像以前一樣。”

“弟子謹記。”

“這本書‘天元訣’是你前期要學的內容,你下去好好看吧,一月後與我演練上幾招。”

“弟子知道了。”桃夏走到玉衡的麵前,接過書本。

“你下去吧,若有什麼不懂得盡可來問我。”

“弟子明白,弟子告退。”桃夏一邊行禮,一邊誹謗;怎麼這麼多禮節,真是太麻煩了。轉身離開,剛走到門口卻聽見玉衡的聲音。

“你以後這些虛的不用做了,我想你以前也野慣了。”

桃夏聽到前半句心中一陣感動,聽到後麵半句,臉黑了黑,硬邦邦的說了句;“謝謝師傅。”便風一樣的跑了出去。

玉衡看著桃夏的背影輕笑幾聲,說傾城傾國也不為過。

桃夏跑到院子裏,誹謗;“什麼嘛,居然說我像猴子一樣。”隨後又笑了出聲;“師傅說的也對,我確實一般都呆在樹上,也挺像猴子的。”

桃夏坐在樹下看書,身邊圍繞著許多桃花精,她們在桃夏的身邊翩翩起舞。

院子的幾棵桃樹開滿了花,桃夏站在樹下舞劍,一劍一劃配合著桃花的落下曼舞,一身白衣穿梭在樹間。

玉衡在書房裏,用念力尋到桃夏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躍出幾句詩;

桃花淺深處,似勻深淺妝。春風助腸斷,吹落白衣裳。

他定了定心神,複又垂頭看著案桌上的密件,魔界竟打上了上古神器的主意,崆峒派的崆峒印已經被奪走,崆峒派的掌門死於魔界左護法夙漓的手下,魔界此次共發兵數十萬由左護法夙漓與右護法奢靡為主將,另有墮仙血緋相助,想到血緋,玉衡不禁一陣頭疼。

五百年前,玉衡在湖邊沐浴完後,禦雲往天界飛去,那天是三月三日西王母的蟠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