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富貴厲聲喝道:“你去把帳簿拿過來。”
馬悟德無奈地叫道:“嶽父。”
藍富貴臉色黯黑地訓斥道:“不要再叫我嶽父,一開始就跟你講過隻要你好好對我女兒藍家的一切就是你的,可是你居然做了對不起我女兒的事那可就不要怪我們無情。你看看你,賬簿上這麼銀子,到哪裏去了。我看你呀……算了我也不再追究與你了。”
藍富貴無奈的說道:“從今往後你與我藍家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馬悟德能臉笑肉不笑眼發怒火地說道:“你們會後悔的,尤其是你藍彩蝶,我一定要讓你為現在所做的一切而後悔。”馬悟德狠狠的留下了這句話便跑走了。
紫竹覺低頭眉頭緊蹙暗想藍富貴和藍夫人太可憐了,老來得女,可沒想到白發人送黑發人。而且,連從小養大當他就如親兒子般的馬悟德又這樣傷了他們的心。如若,紫竹再走。藍富貴和藍夫人豈不成了孤寡老人,也不知道藍富貴和藍夫人是否受得了這們的打激。反正紫竹現在也回不到現代又見不找家人,何不就把藍富貴和藍夫人當做自己的爸、媽以解紫竹思家之苦,也解了藍富貴和藍夫人的喪女之痛。一箭雙雕,兩全齊美。不想那麼多了,就先這吧!時間過的很快,漸漸地藍富貴、藍夫人和紫竹的情已經非常深厚了,真的就像一家一樣,甚至比以前更加融洽、美滿。
藍夫人親切地握著紫竹的手心情舒暢地說道:“以前的你沉默孤避,沒有自信也,也不敢於人交談。除了你表哥馬悟德來找你才能使你快樂,但是你表哥馬悟德來的時間越來越少,也越來直短。漸漸地,彩兒你就喜歡呆在房裏自己做自己的事連一年一度的迷燈節也不去。
隻有在忘蓮亭邊的荷花茂盛開的時候,藍彩蝶才會走出房門到前院的忘蓮亭觀景,因為那裏曾有藍彩蝶和表哥馬悟德美好記憶。忘蓮亭這個亭名是馬悟德取的,叫彩兒你忘記自己的不快樂。可是那些話隻是為了討好你而已呀?其實你爹和我心裏都清楚他不喜歡,但沒想到他會做得那麼過份。”紫竹撓了撓頭眯笑著說道:“沒關係,現在一切不是好了嗎?娘你看那那邊。”
忘蓮亭是在池塘的中間。曲曲折折的荷花塘上麵,彌望的是田田的葉。葉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層層的葉子中間,零星地點綴著些白花,有嫋娜地開著的,有羞澀地打著朵兒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裏的星星,又如剛出浴的美人。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仿佛遠處高樓渺茫的歌聲似的。葉子本是肩密密地挨著,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葉子底下是脈脈的流水,遮不住了,不能見一些顏色;而葉子卻更見風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