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是不是想泡你那位美女領導啊?”武玲見張文定不說話了,就笑著自己說了起來,“隻要你說是,那姐沒二話,私人出個千兒八百萬的隨便弄個公司,讓你拿去給她充政績。就這麼個弟弟,姐要心疼你嘛。”

張文定吃不準武玲這話是什麼意思,無奈笑道:“姐姐,您就別開我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武玲臉色一正道。

張文定這下就更猜不透她是什麼意思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你要覺得不好意思呢,那就早點教我練氣功。”武玲又笑了起來。

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呢,張文定心中暗想,我倒是想早點教你,可這不是許多東西不好教嘛,咱倆呆在一個房間裏麵討論男女之事,怎麼想怎麼別扭啊。而且,萬一到時候心猿意馬起來,一個守不住把你給辦了那可怎麼辦啊?

你是師父的幹女兒呢,他老人家不剝了我的皮才怪!

想到這兒,他笑了起來:“姐,就那麼一個功法,能值兩千萬?”

“值!”三個女人異口同聲地說。

“確實值!”開車的曾秀也說話了,“張局長,你是不知道能夠永葆青春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你要肯把這個方法拿去拍賣,肯定還不止這個數!”

“那倒是,對有錢人來說,錢就是個是數字符號。一件古董都能拍出幾個億來,我這門功夫是直接對人有好處的,再怎麼也不會比古董差。”張文定點頭稱是。

“問題是你不會拿去拍賣。”黃欣黛笑著說。

“那倒是。”張文定點點頭,無限感慨,“幾個億啊,一輩子也花不完了。唉,可惜隻能想想。”

“小弟弟,你是不是想告訴我,要我在這兒投資幾個億了,你才肯教我呀?”武玲似笑非笑地問。

“不是,絕對不是。”張文定趕緊搖頭,“你是師父的幹女兒,是我姐姐!你就是一分錢不投資,我也會教你。你不要急,最遲明年三月份,我一定教。我現在剛當局長,得做點成績來,要不然沒法服眾啊。這門功夫不管是教是學,都需要靜下心才行,我現在真的沒辦法靜下來。”

“哼,說來說去,還不就是想讓我小姑投資嘛。虛偽!”武雲冷哼一聲道。

張文定嘴歪了歪,還是忍住了沒跟武雲鬥嘴。

“小弟弟呀,我這麼跟你說吧。隻要你這兒有能夠讓我動心的項目,我可以讓人過來考察。”武玲笑著道,“不過你要想清楚,現在接近年底了,如果拉過來了投資,算的是今年的業績。如果到明年初呢,那可就是開門紅呀。搞招商工作,應該也是每年都定了任務的吧?今年完成得多,明年就會在今年的基礎上往上加,是不是這樣?”

被她這麼一提醒,張文定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是啊,今年自己的任務完成得很漂亮了,但明年還不知道從哪兒拉投資呢。武玲這邊,就算要拉過來,等到明年那就最好了。

他覺得自己最近是太過得意忘形了,當了招商局局長後隻想著再拉個投資證明自己的能力,卻沒有長遠地考慮問題。當然,這也跟徐瑩催得急不無關係。

心裏認同了武玲的觀點,但張文定嘴上卻說:“這投資考察不是需要時間嘛,現在開始考察,等到正式簽約,基本上也就翻過年了。”

“唉,我算是怕了你了,行了,你整個書麵的東西給我。”武玲擺擺手,一臉鬱悶地說,“我這是去看我幹爹呢,一大早就被你弄得不舒坦。”

她這話剛落音,黃欣黛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欣黛,你笑什麼?你學生欺負我,你不幫我居然還笑,有你這麼做侄女的嗎?”武玲板著臉道。

黃欣黛繼續笑,沒回武玲的話,衝張文定道:“張文定,聽到沒?你弄得你姐姐不舒坦,她不滿意了。你得找個機會,趕緊把她弄舒坦嘍。一大早呀,哈哈哈……”

這話說得太直白了,武玲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話曖昧得接近於挑逗了,縱使她再豪放,但在自己的親侄女麵前,還是不免有幾分尷尬。

張文定就更尷尬了,車裏就他一個男人,雖然這種曖昧的話聽起來很舒服,可他還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靠,黃老師什麼時候也學會這麼調戲人了?

不過調戲就調戲吧,反正剛才也算是打動了武玲一點點,呆會兒到山上取了車,就要趕緊回單位跟徐主任好好商量一下。多了解一下聖金鯤公司以往的投資喜好,對症下藥,專門為武玲做一份招商計劃書,不說一下子就打動她,至少也要讓她對隨江不再持懷疑態度。

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可張文定還是感覺得出來,武玲對於隨江這個城市,是不怎麼看得上眼的。

若不是跟武玲同車,張文定都有心現在就打電話給徐瑩,請她馬上著手了解一下聖金鯤投資公司以往的所有投資方向和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