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在燃翼的工作,做得還不錯,能夠讓這裏的人生活得不錯。
這麼想著,張文定的心情就更好了,他掏出手機,想給黃欣黛打個電話,可想了想,沒打,直接到路邊等出租車。反正又不是不知道她住在哪兒,直接打個車過去就是了。
雖說不打招呼就過去,顯得有點不禮貌,但同時,換一個角度來想,那也是一種驚喜啊!
不管怎麼說,現在他和黃欣黛之間的關係,其實還是挺特殊的。
在這種關係下,偶爾製造一點小驚喜,也是一種很愉悅的生活點綴。
甚至,張文定都還考慮過要不要買一束花再去,但這念頭隻是在心裏冒出來一下,就被他打消了。這種事情,他既然不可能經常做,那就幹脆不要做了。
不然的話,以後就有得累了。
最主要的是,張文定不能隻給黃欣黛一個人送花啊,並且,今天送了花之後,以後節日,是不是都要送?
所以,幹脆不開這個口子了。
反正大家都不是青少年了,對於花這種東西,如果有,那能夠欣喜一下,沒有,也不至於會生氣或者心情不好。
自己在心裏給不買花找了個理由,正好看到一台空著的出租車過來,但他招了一下手,出租車竟然直接開走了,停都沒停。
這一下,真是令張文定百思不得其解了。
你一個空車跑過去不停,這是拒載吧?
張文定心中稍有不爽,但也沒有想要馬上就打電話投訴,或者說給相關部門打電話要他們負責同誌連夜趕到這裏進行現場辦公的意思。
這點小事,還真不值得張文定大張旗鼓,如果真的遇到這麼一點事,就要搞大事情,那他的工作,以後估計都是小事纏身,大事沒辦法處理了。
或許,人家出租車司機有急事要趕著前去處理呢?
這麼想著,張文定也就不準備繼續攔車了,反正縣城隻這麼大,走到黃欣黛那兒去,也不用多少時間——正好再散一會兒步,醒醒酒。
……
黃欣黛怎麼也沒想到,張文定今天晚上又會跑過來。
引導著張文定在沙發上坐下,她才看著張文定,一臉哭笑不得:“你就不怕被別人發現了,影響不好啊。”
“我想你了。”張文定看著她,深情地說出這四個字。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黃欣黛搖搖頭,“你坐著啊,我給你拿瓶酸奶,也不知道對醒酒有沒有作用,不過能夠護胃。”
“再泡杯茶吧。”張文定坐在沙發上,笑吟吟地看著她,道,“我就知道在你這兒,會被照顧得很好。”
“你這是把我當保姆了吧。”黃欣黛沒好氣地說了一句,轉身去冰箱先取了酸奶,然後又去泡了杯茶。
這時候,自然是不可能到茶室裏去煮茶的,隻能杯子裏放茶葉,直接開水一衝。
這方麵,黃欣黛還是很能夠靈活變通的。
看著張文定喝完了一瓶酸奶,由於茶水還很燙沒辦法喝,黃欣黛就在他身邊坐下,道:“你今天晚上是和申巨華喝的酒吧?”
張文定點點頭:“嗯,對,申巨華,還有個人,叫向宏生,你聽說過沒?”
“向宏生啊,聽說過。”黃欣黛點了點頭,“聽別人說起過,沒見過麵,不熟。怎麼,他也要過來投資嗎?”
能夠被黃欣黛聽說過的商人,想必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張文定道:“嗯,他有這個想法,不過他現在想要做的,是和你們公司接觸。”
這話說的,好像他張文定不是萬物公司的股東似的。
黃欣黛知道他對公司的事兒不上心,甚至還能夠為了縣裏的工作而損失一些公司的利益,也懶得糾正他的說法,隻是皺了皺眉:“他要和我們公司接觸……供貨,還是給我們鋪渠道?”
“應該是供貨吧。”張文定想了想,然後皺著眉頭道,“他說他做過手機的零配件,沒說銷售渠道的事。”
黃欣黛道:“供貨……這個風險挺大的啊,我們的產品還沒麵市呢,他就不怕一頭紮進來,會賠了?”
張文定搖搖頭:“這我怎麼知道?他怎麼想的,等你們見了麵,談過了不就知道了?反正我隻管牽線搭橋,你們企業之間怎麼談生意,我又不懂。”
黃欣黛道:“牽線搭橋你打個電話就行了,幹嘛還跑過來。”
“我想你了啊!”張文定扭頭,看著她,“不過你說我跑過來,那你說錯了,我沒跑,我是走的,一直走過來的!你看我這麼想你,不惜走那麼遠走過來,你是不是要獎勵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