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接住。”講著這話的女子,就“嘩”得撲過去,大力成功將男子壓倒後,坐在他身上大笑起來。
“愛妃這麼熱情,難道是昨夜朕沒有滿足愛妃嗎?”男子扶著坐在身上笑得放肆的女子也不怒,靠在竹榻上看著她調侃著問道。
女子驀然老臉一紅,粉拳迅速印他俊臉時被截在半空,抽不出來便嬌嗔的罵道:“白日宣淫的暴君。”
“就連愛妃也認為朕是暴君?”男子突然斂下笑意,恢複到平常的冰冷無情。
“隻是殤一個人的暴君,溫柔的暴君。”沒想到小小的玩笑話會讓他在意,女子出賣色像的靠過去,湊在他耳邊輕聲講著這個秘密。是的秘密,她自己偷偷藏著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不是什麼重要事件,隻是他隻對她的溫柔,她慢慢一點一點收集無人可知的秘密。
“那朕便做一個暴君吧!……”
“唔,頭好痛!”昨夜步步驚心,就連睡夢都被突然來的夢魘打擾。殤琴抱著混亂的頭無力呻YI出來。
“愛妃可有何不適之處?”
“!”猛的坐起來,殤琴大睜眼睛看著坐床邊的粽子。她什麼時候睡到床上來了?看到是自己的睡房,殤琴防備的抱著身子望著他。
“我不是你的愛妃,我叫依殤琴!”煩,簡直煩透了!殤琴忍不住大聲吼道。
“朕怎會不知愛妃姓名?殤可還曾講過,這一生情隻為政。”聲音低沉有些惑人,而所講之話又是如此情深,讓聽者不自沉醉。
依殤琴,一生情,這是她名字的最大痛楚,總是被人誤會。可是她幾時許過他一生情?她根本無情可言,又何來的情給別人?
“行了,你以後叫我名字,殤琴或琴都可以,就是不能叫我為愛妃!”還不知道這隻粽子是什麼情況,她還是忍著他點好,就當他思覺失調好了!
大叉開腿坐在一把白色的椅子上,分開的腿幾乎占了椅子的所以空間,端坐著非常嚴肅的帝王,待她話落音便直呼道:“殤。”
唔……渾身一顫,殤琴覺得身上每根寒毛都站起來了。“後麵再加一個字。”從未被人這麼叫過,殤琴皺眉要求道。
“愛妃。”
“……”好吧,他罷明就是隻叫這兩個名字。殤琴看著一臉認真的帝王,無奈的垂下頭。“隨便你!”不過是個名字罷了!
“我去做飯,你別亂動這裏的東西。”怕他這隻兩千多年前的粽子不會用這裏東西,殤琴囑咐一句便走進廚房,自己動手做飯。
然而她這一句隨便之話,在她做好飯菜來找帝王吃飯時,便見他還是維持著剛才她離開的坐姿。
“皇上,不用那麼聽話吧?”殤琴仰頭望天後無奈道。他不閑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