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靠在椅背上的殤琴聽到這名字有些驚訝。白竹的父親是名非常著名的畫家,是美術界人士都膜拜的一個當代畫家,他的一幅畫在兩年前拍到五千八百萬的高價,成為當代一個神話,也是不可超越的存在。而上官白竹也是子繼父業,在國中的一場國際美術大賽中脫穎而出,被預寓師聲稱他將來比父親隻會有過之而不及!
“您、您好,我叫依殤琴。”緊張得說話都有些不利索,殤琴激動的害怕給他留下不好印象。他可是自己從小一直追逐的偶像,可以說是她知曉美術這個存在就崇拜的人,他麵世的畫自己在校時幾乎都臨摹過,如果按現在的話來講,就是她是他的粉絲!
“啊,你就是依殤琴呐?父親在世時總是跟我提起你,說你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但那時你好像並不想踏入畫界,就沒有打擾你,直到他過世時還在歎息這件事。”
“啊?”相比他的驚訝,殤琴更是驚訝中的驚訝。他、他、他父親見過自己?上官孤雲見過自己?她怎麼不知道?而且還有幸讓他記住自己的名字,這可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伯父見過我?”
“嗯!那是五年前,他答應替一位病重的好友代課,但是在前往第一學府時出了些意外,就讓助理前去,後來助理將那些學生的畫帶回來,他看之後就執意要親自去看看你,不過我想你肯定沒見過他。”白竹肯定的講。
“真是我的榮幸。”殤琴不知什麼滋味的低頭。五年前,那時她剛進入第一學府,幾乎將所有心思都花的設計上,孤雲先生應該是見自己對畫沒有足夠的興趣吧,不然自己可能又會有另條不一樣的路。不過……錯過便是錯過,她現在也很好,沒太大遺憾。
“對了,依小姐這是去鹹陽做什麼?我是去見一個故人……”
白竹非常有禮貌,每次問別人時都將自己的講出來。而本來非常不喜歡坐飛機的殤琴,竟在他的聒噪下跟他聊得甚歡。於是這兩位相見恨晚的初次見麵之人,就連下機還是沒停止話題。
“依小姐不用去拿行李嗎?”下機時白竹看著直接往外走的女子好奇問道。
“我的行李就是我,白竹也不去拿嗎?”跟偶像聊天那是相當的快樂,殤琴等他走到自己身邊時也笑著反問。
白竹摸摸後腦勺有些窘迫,然後才吞吞土土的道:“我是背著媽媽出來的,所以……”說著他攤攤白皙非常漂亮的雙手,意思不言而喻。
原來這個全國學生楷模的對像,也有逃家的一麵呐!真是意外,大大的意外!殤琴揚唇露出個明白神情,便與他一同過檢道往外麵走去。
機場大廳裏人山人海熱鬧非凡,個個拉著行李行事匆匆,就他們兩人有說有笑兩手空空,走在人群中像極了年少什麼都不知就一起私奔的戀人。很和諧,也很突兀,讓人一眼便能找到他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