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著窗外棟棟高樓的殤琴,重重歎了口氣。
她久久不語,嬴政也不再追問,坐到床邊就跟她耗上了。
“唉……”良久後,秀眉團結在一起的人又是一歎,歎得帝王都蹙起劍眉來,不過他還是沒有開口。
“皇上,我們以後要怎麼辦?”殤琴低頭看著肚子,摸著扁扁一點也看不出有生命跡象的小腹,又是驚喜又是為難。
“皇子嗎?”黑眸掃過她小腹,大概猜到什麼的嬴政又看向她臉確認,平靜的語氣沒有一點作為人父的喜悅。
“我怎麼知道是公主還是皇子?”殤琴瞪了他一眼慍怒回道。
“這下殤便可以不做選擇了吧?放棄工作留在家裏相夫教子。”
嗯?“你好像早就有這個打算。”他說得那麼自然那麼輕鬆,殤琴遲疑的看向他,想著這是不是他早就計謀好的事情?一等她有了就可以把自己留在身邊了?
“嗯哼,愛妃以為呢?”嬴政不置可否,冷哼一聲就讓她自己去猜。
“以為?還我以為!皇上你可不可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會有兩個身孕了?我記得來北京有七個多月,你來北京才一個月左右,你說這種是怎麼來的!”一想到這事殤琴就一腦袋問號,怎麼也想不通這個怪胎是怎麼回會事。難道帝王的種會延遲或是雙效發育?可是她是正常的啊,這兩點都說不通。
“愛妃兩個月前回過鹹陽。”見她叉著腰氣勢洶洶,嬴政也有問就答,免得她火上加火,要是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那又怎麼樣?”兩個月前她去是看望熊貓,雖然住在那棟別墅裏,但她發誓她睡覺有鎖門!
她好像真的想不起來,嬴政決定一點一點幫她回憶。“愛妃喝醉了,耍酒瘋要揍人……”
嘎!不是吧?她酒品那麼不好?仔細回憶自己好像是有喝酒,然後因為高興就多喝了幾杯,後來……後來她就不記得了。可是揍人呀……她怎麼會想要揍人?
“後無處發泄的愛妃便與朕‘鬥嘴’,再後比誰先將對方的衣裳脫下來算贏。”
嗚……她沒臉見人了!殤琴哀嗷一聲捂臉趴床上。鬥嘴她可以想成是吵架,但是脫衣裳,怎麼著也都傷風化了吧?
“再後……”
“停!”殤琴立馬跳起來捂住他嘴。還再後,再後就該是自己自找苦吃,乖乖送上他口,被他吃得骨頭都不剩。“那現在我們要怎麼辦?我今天被解雇了,恐怕連我們自己都養不活,更別說養皇子了。”
好吧,種是正常的,沒有變異,可是最現實的生活問題迫在眉睫,他們要怎麼養大這個尊貴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