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在繁華的城市來說,也隻是夜生活的開始,隻是在這棟有別於其他的別墅裏,諾大的客廳裏卻坐了七八個人,隻是主座位置上卻空著。
在客廳裏,儲楠赫然其中,他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在坐的人都說了一下,其他的七個人都憤怒的神色躍在臉上。
儲楠雖然隻是坐在下首,隻是非常明顯地可以看出,儲楠卻是這群人最年輕的一個人。可是非常顯然,這幾個人對儲楠的話還是非常聽從,也不知是因為儲楠父親的原因還是其他的卻不得而知了。
在儲楠說完後,幾個人都沒有說話,隻是在靠近儲楠身邊的人這時看了看客廳的幾個人:“我不知道你們還在顧慮什麼?難道這些年,我們在安原還準備不夠嗎?”。
其他的人聽他這樣說,都看向了他,這人雖然沒有儲楠年輕,不過看起來,還算不錯的人,隻是兩隻眼裏卻有著一種深深的恨意。
隻是客廳的人都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可是他們不知道儲應林的意思,所以他們都沒有敢說話,雖然他們也覺得這些年的準備也足夠了,可是畢竟這些年都是儲應林說了算。
所以就算穀昌這樣說,他們也沒有說什麼,因為他們更知道,隻是儲應林沒有表示,他們說了也不算。
這時從樓上走來一個人,這人五十多歲,客廳的人看到他下來,連忙都站了起來,這不用說,這人就是安原的市委書記儲應林。
儲應林一個安詳的樣子,不管是誰,看到他都有一種清官的感覺,雖然這時他臉上非常嚴肅,不過還是給人一種謙和的感覺。
他直接來到主座上坐了下來,然後看了一眼客廳所有的人,這時客廳的人才坐了下來。在所有的人都坐下之後,他才看向儲楠。
他向儲楠投向一種詢問的眼神,儲楠一怔,這才連忙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儲應林聽儲楠說完,他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麼,隻是冷靜地看了客廳的人:“朋中,你的意思……”,儲應林看向他左邊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
邊朋中點了一下頭,他並沒有說什麼客氣話:“剛才楠兄弟說的人,我們真不知道他的背景,不過既然向林的兒子都在他的身邊,會不會跟那個人有關?”。
邊朋中說完,除了儲應林和儲楠,所有的人都一怔,他們剛才就聽儲楠說了這事,可是他們並沒有想過,現在聽邊朋中這樣說,他們當然明白,如果真的跟那個人有關,那現在就是檢驗他們這些年的努力有沒有成效的時候了。
儲應林點了一下頭,這時他的神情也有些嚴肅了:“不管如何,我不希望他們跟那個人有關係”,所有的人都沒有明白儲應林說的什麼意思。
儲應林沒有看他們接著說道:“不管如何,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了,那個人在二十多年前,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這時儲應林抬起頭看了所有的人一眼:“不過,就算他再了不起,都過了二十多年,該離開的也都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