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活堅這時又看了看了明態飛他們,先前他對警衛們說,如果他們真的動手,那些警衛是不他們的對手,也是因為他突然意識到,他們其實就是野狼大隊的人。
“而且,這次演習就是你的傑作,是吧?”,束活堅看著江宇,他沒有想到,剛才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兩個人,竟然一直把自己給騙了。
江宇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不過齊璐卻有些不明白:“你為何有這樣的想法,如你所說,你之前並不知道,我老公就是野狼大隊的大隊長”。
“我給你們的這兩人的名字的時候,看到你們的反應,我就明白了,所以我才給你們說起,你父親的事情”,江宇和齊璐這下明白了,原來他們一直想知道自己父親的身份。
可是他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父親的身份竟然如此了得,隻是江宇和齊璐也不明白,安宇軒把情參二局的權力也交了出去,為何卻保留了野狼大隊。
剛才束活堅也說了野狼大隊有著另外的權力,這又是什麼?於是江宇和齊璐又重新看著束活堅。束活堅當然也明白兩人的意思,他這時神情也溫和了很多。
“其實情參二局的作用,就是查到什麼人有問題,可是有些人,譬如我,甚至權力比我高的人,你們查到了,也把我沒有什麼辦法,而野狼大隊的另一個權力就,直接抓人,不管是誰,它都可以抓”,束活堅的話,讓江宇和齊璐有些明白了。
為何軍方那麼多人對自己父親這麼顧忌,原來如此,情參二局可能查任何人,而野狼大隊可以抓任何人。說不好聽,當年自己父親想抓誰,就可以抓誰,這麼大的權力,並不是任何人可以擁有的。
江宇有些心有餘悸地看了看齊璐,他有些不敢相信,做為他想都不敢想,當年自己父親有這麼在的權力,最重要的,有這樣的大的權力,而不做錯事情,這才是最關鍵的。
也難怪,跟在自己父親身邊的人,會願意那樣死死地跟隨在他的身邊,這樣的身份的人,還能像兄弟之禮對待他們,江宇想想,也明白了,就算是自己,也願意永遠跟隨著。
兩人驚愕了好久,江宇才回過神來:“束將軍,我想問你,如你所說,你這樣做,不僅僅是為了識別野狼大隊吧?”。束活堅搖了搖頭說道:“江宇,如果你認為我還配做你叔叔的話,就叫我束叔或堅叔吧”。
江宇想了想,其實束活堅,在這次演習中並沒有做錯什麼,錯的可能是這次演習被那個衛時友的人利用了:“是,堅叔”,束活堅也沒有想到,江宇直接這樣叫自己。
他也有些激動:“謝謝你,江宇,你還能相信我。當年老大離開之後,我們一直就懷疑這個衛時友,一直苦於沒有證據,而且那個汪策也是他的人”。
這時束活堅也有些無奈:“而我們隻能查到這些,因為在老大離開之後,我們都受到新的局長的製約。隻是我更害怕,如果這個衛時友有問題,都經過了這麼多年,不知道他都做了什麼傷心害理的事來”。
江宇這時才明白,束活堅這樣做是因為什麼:“堅叔,對不起,剛才誤會你了”,齊璐這時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才是束活堅最真實的目地。
束活堅點了點頭說道:“當年我們跟在你父親身邊,有情參二局的幫忙,我們是如魚得水,可能因為你父親的離開,我們就像斷了左右手的人”。
這時束活堅臉上有些悲傷: “這些年我們也沒有辦法再做什麼,可是我不甘心就這樣看著,我知道野狼大隊有這個權力,所以我隻想找到野狼大隊”。
江宇和齊璐也沒有再說話,他們沒有想到,束活堅身為中將,花了這麼多年的時間也沒有查到什麼,可以想像,今後的事情有多難。
他們原以為束活堅知道得更多,現在看能,可能除了他父親的身份,束活堅知道得也不多,不過讓江宇和齊璐知道,他們也不虛此行,因為他們知道了衛時友和汪策肯定有問題。
這樣他們就更有目標了,總比以前他們不知道從哪個地方下手好。束活堅看著江宇和齊璐都沒有說話,也知道他們做的事情有些為難。
“江宇,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你們盡管說,在京城,我還是能幫上一些忙”,束活堅突然想起了什麼:“你們都來了,跟我們老兄弟們見見麵,或許他們有辦法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