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魏麒麟便開始給張皇後出了一個主意。
張皇後不可置信的看著魏麒麟:“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陰狠了?而且你真的認識能夠闖進皇宮的高手?”
魏麒麟輕笑一聲:“你就放心吧!而且,這算什麼陰狠,和那些人相比,你才叫可憐好不好?這件事情你就按我說的做,不算複雜。那就先這樣,我先走了,畢竟在你這裏麵呆太久也不好,我會找時間,再來看你的。”
說著,魏麒麟便在張皇後的臉上摸了一把,說便立即離開了。
張皇後坐在床上,看著離開的魏麒麟將門帶上,一股落寞的感覺湧上了張皇後的心頭。
剛才發生的一切事情就像是夢境一般,從少嫻良淑德的她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做出這本羞恥的事情。雖然羞恥,卻讓張皇後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同時還有安全感。
剛才隻是簡單地和魏麒麟躺在一張床上,時間不長,但卻對張皇後來說,卻是一輩子都沒有體驗過的快樂和安穩。
特別是魏麒麟的手上功夫,體驗到的快感,完全是張皇後不曾感受過的。
更讓張皇後莫名依賴的是魏麒麟身上所散發出來那股隱隱的男子氣概,相比於朱由校,張皇後覺得魏麒麟更加能夠讓人依賴。
同時,腦海之中,卻又在隱隱的想著魏麒麟剛才所說的那個辦法。
張皇後穿戴完畢之後,便從內院走到前院。
“來人啊!來人啊!”張皇後喊了兩三聲,一名宮女才姍姍來遲。
“皇後娘娘,有什麼吩咐嗎?”
這名宮女隻是微微的躬了躬身子,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尊敬和客氣。
張皇後不以為意,這一兩個月來,她已經感受到足夠多了,不在乎這麼一點。
“明天上午,幫我將客奶娘約來,我有要事相商,若是沒有做到的話,我絕不輕饒於你。”張皇後看著這名宮女。
宮女一聽到客氏的名稱,一下子便變得客氣起來,連忙一低頭,便離開了。
看著宮女離開的身影,張皇後露出了陰狠的笑容。
這一次,你跑不掉了。
……
魏麒麟出了皇宮,依然有些不敢相信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自己和皇後搞上了?
這是什麼節奏?
魏麒麟回想了一下過程,發現整個過程竟然如此的順利,沒有絲毫的不自然,就好像事情本應該就如此一般。
他苦笑地拍了拍自己的頭,自己該不會是想變身曹操吧?什麼時候對別人的妻子,也產生了興趣。
不過想想張皇後那副嬌媚的模樣,若是再保養的好一點,心情舒暢的話,張皇後在美色上不如柳如是等人,而這嬌媚的狀態,卻是柳如是的人比不上的。
魏麒麟聞了聞自己的手,至今上麵仍然殘留著張皇後的香味兒。
回到魏府,已經是半夜三更,魏良卿仍然沒有回來,估計還在錦衣衛忙活,魏韓氏早已睡下。
柳如是脫下了魏麒麟的外衣,不自覺的便聞到了魏麒麟衣服上的另類香氣,柳如是秀眉微皺。
“嘻嘻,我先睡了哈……”
魏麒麟則是像偷了腥的小貓一般,胡亂的打著哈哈就想要往床上一躺。柳如是便沒有多想,服侍魏麒麟洗腳上床。
一旁的柳如是閉著眼睛慢慢的睡著,魏麒麟則是在黑夜中睜開了眼睛,另一隻手搭在柳如是的高峰之上,腦海中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因為自己的新式手銃,導致朱由校莫名其妙成了曆史上第一個被槍擊的君王。
魏麒麟直到現在也沒有查到,那把槍到底是怎樣泄露出去的,對於行刺皇帝的幕後凶手,除了一個含混不清的南漢以外,沒有了任何的線索。
也正是這一次槍擊事件,魏麒麟才開始真正的重視起位於西南邊陲的這個南漢。
在魏麒麟的印象之中,大明從始至終的敵人都應該是後金,畢竟後金才是滅掉大明的罪魁禍首。
一直被魏麒麟忽略的南漢,竟然突然一下做出一件這樣大的事情來,甚至連魏麒麟自己都差點中招,這就不得不讓魏麒麟開始重新審視起南漢。
魏麒麟一直比較擔心的就是,自己所提供的那些超前的技術是否會被外邦所學習,其實對於後金而言,魏麒麟倒不怎麼擔心。現在的後金人講究實力,更講究蠻力,自以為有了騎兵就天下無敵,對於火器等知識並不怎麼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