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趕路的時候還好,但是一到了晚上住店之時,木憐蓮花都快要將枕頭咬爛了。
“哎,哎。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去給你盛一碗湯,你今天才回來,便跑來跑去的。”柳如是擦幹了自己眼角的眼淚,難掩失落之情。
等柳如是離開去盛湯的時候,魏麒麟才忽然想起自己剛才是想要安慰柳如是來著,結果倒好,反而倒是給柳如是嘲諷了一次。
魏麒麟不禁無奈的搖著頭坐了下來。
隻是剛剛坐下,從黑暗之處,金刀戮影卻是麵色慘白的走了出來。
“魏麒麟,你是不是在找死啊?”金刀戮影對魏麒麟前所未有的嚴聲苛責著。
魏麒麟回頭一看,這才想起,自己身邊還有一個金刀戮影。
“金刀,你急什麼?我和蓮花男未娶女未嫁,兩情相悅,在一起怎麼啦?”魏麒麟無所謂的說道,覺得金刀戮影有些小題大做。
金刀戮影氣憤的走到魏麒麟的麵前:“你知不知道,你幹了什麼?”
“我能幹了什麼,我幹了你們的令使啊!”魏麒麟抱著手,淡淡的說著坐了下來。
正在憤怒的金刀戮影聽到這話當時就愣住了,隨後反應過來,一張慘白的臉也不自覺的紅了。
他最後歎了口氣:“你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呀,到了現在,你竟然還有心情和我在這裏說笑。”
“我不和你說笑幹什麼?不過就是和蓮花兩情相悅,情不自禁罷了,要不是我自己配了一副避胎藥,隻怕現在蓮花孩子都已經懷上了。”魏麒麟抬起頭,看著金刀戮影。
“你,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金刀戮影咬著牙。
“你激動個腎啊?我當然明白,蓮花都跟我說的清清楚楚了,說你們五大令使不許結婚,也不許生子之類的,否則就要送什麼萬刀穿心之苦。可是,我不讓蓮花當五大令使不就可以了嗎?”魏麒麟抱著手。
“難道木憐蓮花沒跟你說,如果找不到武功足以匹配她的人的話,永遠不可以退出五大令使的,除非她死。”金刀戮影惱怒的說道。
魏麒麟微微一頓。
這一點木憐蓮花似乎還真的就沒有說,還記得當時木憐蓮花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笑意,並不怎麼當做一回事。
可是看著金刀戮影眼前的這副著急的模樣,魏麒麟卻真是莫名了。
“你該不會是在擔心你們的殺主會來殺了我吧?”魏麒麟似乎有些明白金刀戮影為什麼著急了。
心中不禁一陣感慨,金刀戮影還是關心自己的呀。
“誰擔心你啊?我是說木憐蓮花蓮花,如果她……”金刀戮影是真的有些著急了,說話的語速也比之前快了很多,臉上著急關心的模樣可不像是裝出來的。
然而,說出這句話之後的金刀戮影卻是猛的一下閉住了嘴,眼神左右躲閃。
魏麒麟倒吸了一口涼氣,猛的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金刀戮影。
金刀戮影不過三十多歲,正值壯年,雖然臉上有些胡渣,也能算得上是帥大叔了。
魏麒麟咽了一口口水。
“別告訴我,你對木憐蓮花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