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老者的話,魏麒麟就笑了起來。
雖然魏麒麟在外人眼中已經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形象,可是他畢竟來自二十一世紀,經曆過社會主義無神論的熏陶。
所以對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從來都不相信,在魏麒麟眼中,這就是騙人的。
就算明朝時期很多事情沒有辦法解釋明白,還相信這種風水堪輿之術,魏麒麟也是抵製的。
因此,想要讓魏麒麟幫他算一卦,這事兒就有些胡扯。
“老頭兒,你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雖然我確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這幫是算命的本事,還真沒有,要不您出去在找一找?瞧您這麼著急的,肯定也是大事兒,總比在我身上白白浪費功夫的好啊。”魏麒麟一臉關切的說道。
老者搖了搖頭,一臉淡然的說道:“我來找您這事兒,除了你,別人還真解決不了。我想這全天下隻有你一人可以給出準確答案了。”
“是嗎?還有這麼神奇的事兒?”魏麒麟奇道,“既然如此說出來聽聽。”
“我家有一侄子,前段時間就觀他印堂發黑,恐有血光之災,果不其然這幾天就已經應驗被收押了起來。因此我才迫於無奈,來找魏大人問個吉凶。”老者又憂道。
“你侄子?誰?”魏麒麟問道。
“順天府府尹,葉大勇。”
聽到這裏,果然和魏麒麟預料的一樣,看樣劉益農他們工作做的不錯,也隻有把這些人逼的沒有辦法了,才隻有親自來求自己。
可是這葉大勇可是自己升任西緝事廠督主後,抓的第一個混蛋,若是這時候就放水,以後還何以服眾。
不說這事兒,單說那些無故枉死的城南百姓們,魏麒麟也不可能放了葉大勇這個畜生。
“凶,大凶,而且沒有任何辦法幫他破劫。如果這葉大勇真是你侄子的話,您就趕緊回去幫他準備後事兒吧,其他的我就幫不上你了。”魏麒麟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
老者似乎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開口道:“就沒有任何周旋的可能嗎?大勇的確沒有為官之賢德,但可否留他一條命,好讓他為葉家添枝加葉。”
魏麒麟一聽這話,連連擺手,道:“行了,您老兒,就葉大勇那孫子幹的那麼多缺德冒煙兒的事兒,鐵定生不了孩子,就算生了,也是一個個沒屁眼沒丁丁的。所以這事兒,您就別操心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非是絕對的。隻要答案沒有揭曉之前,都有可能發生改變,所以你真的不決定在考慮一下嗎?或許這大凶變成逢凶化吉後,會讓你得到的你意想不到的好處呢?真的沒有一點考慮的機會?”這老者也是吃了六十多年的大米,耐性果然非同一般,即使魏麒麟將話說的那麼死,他依舊不急不躁的周旋著。
聽到這老頭不要臉的話,魏麒麟也是氣極而笑,盯著這老頭眼神慢慢犀利了起來,道:“葉向高,萬曆年間進士,為官之時官聲非常不錯,在你手裏也幹過不少好事,無論是礦稅還是抗倭,都值得稱道。而且您還是如今朝堂上的前首輔。說起來,您是我的老前輩,我確實應該尊重一些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