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螞蚱的話,霍敬豪心裏更惆悵了。
自己就為了爭這麼一口氣,把自己腦袋也給弄破了,最後到好,雖然整治了高振,可是卻得罪了一個排長,這筆買賣怎麼算都不劃算啊……
“螞蚱,你說以後井排長會不會找我麻煩?”霍敬豪擔憂的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最重要得看那高振和井排長關係親近與否。”螞蚱聳肩道。
“那高振,就隻是一個犯了事的勞役,能和井排長這近衛軍的軍官有什麼關係?”霍敬豪又問道。
這時螞蚱笑了笑,道:“這可未必,就像咱們與沈排長的關係,蕩出我們落難了,沈排長可是親自來救我們,如果我們受了委屈,你覺得沈排長會不會為咱們出頭?”
這時霍敬豪想了想,如果欺負他們的是高振,沈譽肯定是會站出來幫他出頭的。
畢竟像他們這些人,在戰場上表現出色的話,爭臉的可就沈譽。
這樣一想,霍敬豪心裏就更慌了。
“完了完了,這可怎麼辦……”霍敬豪擔憂的說道。
“不過霍哥你也不用太擔心,從井排長的表現來看,也隻是想要敲打一下你,並沒有其他意思,你最近這段時間,稍微收斂一些,應該就不會有什麼事情!
畢竟就像井排長所說的一樣,戰功是你最好的護身符。”螞蚱又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到這話,霍敬豪心裏才鬆了一口氣。
隨後三人又聊了一會兒,霍敬豪匆匆回去,崔奎與螞蚱又回去繼續勞作。
如果說霍敬豪是立了下馬威來威懾其他勞役的話,崔奎他們就是以身作則,通過自己的勞作,來告訴其他人要務實,不要偷懶。
回到了自己管轄區域內,霍敬豪心裏還是有些惴惴不安。
甚至有些後悔,自己蕩出為什麼要去搞高振,這下給自己也整成了騎虎難下的姿態。
就在這樣複雜的心情中,時間煎熬的過去了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後,一人出現在了霍敬豪麵前。
“可以啊!你這邊效率,可要是比我看著的那邊都高很多,是不是用了什麼神奇的辦法,快跟我說說。”這忽然出現的人,是另外一個排長莫金洪。
見到莫金洪,霍敬豪慌忙賠笑道:“哪有,我隻是跟他們說了說這些稻穀的重要性,已經讓他們不要偷懶,大夥兒就收割的非常賣力,其實跟我沒多大關係。”
“行,讓他們快點把這的活兒忙完了,咱們好去下一個地方,這幾天咱們有得忙咯。”莫金洪又道。
“嗯嗯!我知道了莫排長。”霍敬豪慌忙應道。
這時莫金洪像是想起什麼似得,忽然從馬上跳了下來,到霍敬豪跟前小聲道:“聽說前不久,你與高振發生點衝突?”
霍敬豪聞言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對這個問題他實在不好說什麼。
這時莫金洪又道:“你和這高振有什麼過節嗎?”
聽到這個問題,霍敬豪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可是他想到了沈譽的一句話,近衛軍中全是過命交情的戰友,不存在內部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