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的話,讓百裏尋眉頭也死死皺了起來。
而崔奎等人則氣的吹胡子瞪眼。
受傷最重的泥鰍直接大喊道:“他胡說,他這是顛倒是非。”
崔奎拉了他一下,道:“讓螞蚱說吧,咱們站著就行,沈排長肯定會給咱們主持公道的。”
聽到這話,泥鰍還是一臉怒氣。
這會兒螞蚱開口道:“我們今天晚上結伴去老孫頭哪裏喝了點茶水,也沒有喝酒。
隔壁桌的一些人,不知道是喝酒多了還是怎麼著。先拿我們曾經的是勞役的事情,說事兒。我們幾人也沒怎麼樣,後來他們還說沈排長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一定是某個將軍了姘頭,才會有這般地位。
崔奎也是聽到這話,聽不下去了,才丟了一個茶碗砸向他們,確實是我們先動手打人的,可是崔奎也是不想讓別人詆毀沈排長。
後麵,這些人便要將我們當作是安南的奸細抓起來,我們也就隻能抵抗了。”
螞蚱說的非常平淡,也很客觀,沒有任何偏悖之意。
聽到這話,百裏尋才慫了一口氣,甭管為啥打,隻要事出有因這事兒就好解決。
而這時田秩臉色也變的非常難看,直接開口問道:“林旭,他說的可是真話?”
這會兒林旭慌忙低著腦袋,他就算再傻也知道,眼前這就是沈譽了,當著人家麵兒,罵人家是一個龍陽之徒,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當即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有……”
就連跟他一同的那些人也都變得神色慌張。
田秩這會兒則直接起身,兩個箭步來到林旭跟前,啪的就是一個大耳光抽了上去。
巨大的力量,將這林旭當初抽的摔在地上。
“敢做不敢當的混賬玩意,瞧瞧你們身上這酒氣,是誰允許你們在戰時飲酒的?還說閑話辱罵我們的友軍?
最讓老子生氣的是,你們手持兵器,還打不過人家沒有披掛帶刀的人,還好意思說人家不專業?自己都不嫌丟人嗎?你們幾個一個也不落,全部罰俸兩個月,給我拉下去全部關起來。”
田秩嗬斥完以後,才衝上麵坐著的沈譽抱拳道:“對不住了沈排長,是我教導無方,讓手底下這些不成器的玩意,大水衝了龍王廟,鎮南旅的這些兄弟們的醫療費,全部算在我身上。如果你們還不滿意的話,我便將他們全部革除奉議衛的軍籍,將他們全部攆滾蛋。”
聽到這話,崔奎等人麵色的表情終於好看了一些,不過一個個都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沈譽。
畢竟他們的老大的沈譽,有什麼事兒還是聽沈譽的好。
一直四平八穩坐著的沈譽笑了笑,道:“他們說的沒錯,我確實挺想當魏帥的姘頭,可惜人家瞧不上我啊,魏帥身邊美女如雲,怎麼可能瞧的上,我這皮糙肉厚的糙老爺們。
不過田指揮官,您也別生氣了,不說是奉議衛的人了,便是我們手底下這些人,動不動還內鬥呢。這都不算什麼事兒。
你也不用割除軍籍關禁閉,罰一罰他們俸祿就行了,其他事兒就不用了。
畢竟別人怎麼說我,我又不在乎,魏帥說了光動嘴皮子,不算本事!有本事戰場上比拚一下,誰殺的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