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高呼,讓這些家仆們一個個都愣了下來。
就連魏麒麟也有些可惜。
雷業善家中的這些家仆,雖然有拎刀,可菜刀也不違禁啊。而且並沒有私藏的手弩,這樣魏麒麟就沒法用藏違禁品的事情來收拾他。
見這情況,雷業善也知道暫時收拾不了魏麒麟了,便慌忙出去迎了兩步,高聲道:“丘兄,您怎麼來了。”
這聲丘兄叫的還格外大,就好像是在告訴魏麒麟,自己跟這人稱兄道弟,你等著完蛋吧。
那丘思見到周圍持槍弄幫的人,眉頭也是死死皺了起來,喝到:“我是來救你的。讓無關人全部滾蛋。”
雷業善,見這丘思忽然這麼嚴肅,也有些擔憂,問道:“丘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按我說的做就行了。”丘思又說了一句,便朝著屋內走去。
見狀雷業善隻得照做,講周圍那些武裝的家仆全部斥退。
等他再回到屋中的時候,就隻剩下他與丘思以及魏麒麟兩人了。
“丘知縣,你這是壞我好事啊。”魏麒麟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丘思則直接跪在地上,道:“丘思還望經略大人網開一麵,不要太追究雷業善的事情……”
這經略大人四個字,直接講雷業善雙腿發軟,癱在地上。
這會兒,他終於知道丘思說的救他是什麼意思了。
他剛剛正要對這個在廣西權力最高的男人動武……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丘思,這是真的嗎?”雷業善不可思議的說道。
“難道還得讓我去把縣衙裏麵的傳文拿來,你才信嗎?你怎麼就不留意一番南寧的傳位,經略大人隨身帶著一個叫月虹的女將軍,這事兒你都不知道?
棲鳳樓中,收拾周平他們幾人的,可就算這月虹將軍啊。”丘思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經略大人饒命啊,小人是真的不知道,一時間護犢心切險些衝撞了經略大人你,還望經略大人,一定不要和小人一般見識啊。”雷業善這才跪在地上死命的磕頭,沒幾下這腦袋上已經是殷紅一片。
“沒趣了,這下就沒趣了……”魏麒麟擺了擺手道:“你就算磕破腦袋也沒用,如果不是我和你們雷家有一筆買賣正在交易,這會兒,估計你的狗頭已經不在自己脖子上了。
你知道你那外甥做了多少不可饒恕的事兒嗎?這樣你還護著他?
要不是你雷業善,他王俊早讓老子大卸八塊了。
老子在不辭千裏,從順天府跑到南寧,就是為了多殺一些安南人,好讓百姓們早日過上安穩的日子,你們到好了。一個個淨幹些扯後腿的事兒,還都準備把我這經略大人,給弄死在安寧境內。”
魏麒麟的話,讓雷業善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這時魏麒麟看向丘思又道:“丘思,你說說看吧,我該如何處置他們?
在縣衙的時候,王俊拿雷家與我做生意的事兒,來勒索我未遂,事後就找了胡大誌近百人,要將我在鬱江渡口上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