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帥,像您這麼睿智的人,去濠鏡肯定是有要事要辦,我這種腦袋不太夠用的,就留下來幫您看好馴象衛這群家夥。
您請把心放肚子裏,等您回來之前,這些人肯定不會出任何紕漏。”吳三桂慌忙一臉賠笑的說道。
見吳三桂這麼識趣,魏麒麟也大為暢懷,上前拍了拍吳三桂的肩膀道:“好好幹!我這趟去廣東給你物色幾個漂亮的點的姑娘,到時候就算綁也給你綁回來。”
“真的?”吳三桂忽然瞪大眼睛。
大玉兒他是沒法覬覦了,若是有其他漂亮姑娘擄一個回來暖床,對吳三桂來說,也是不錯的選擇嘛。
畢竟像他這種天天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人,除了理想外,不就是想博點功名,然後囊中有銀子,懷裏有美人,不然還圖個啥。
“還能有假,我啥時候騙過你?”魏麒麟佯怒道。
吳三桂認真想了想,魏麒麟好像確實沒有騙過自己,就算騙了,自己也不敢說啥啊!誰讓人家拳頭比自己硬太多。
當即吳三桂就慌忙搖了搖頭。
魏麒麟則小聲說道:“記得防範一下忠州那些安南人,咱們從靈山搶了他們那麼多火器,對他們來說也會肉疼一陣子,最近指不定憋著什麼壞來針對咱們呢。”
“嗯,我會注意他們的。”吳三桂聞言嚴肅的點了點頭。
平時再怎麼嘻嘻哈哈,關鍵的事情還是不能掉鏈子。
近衛軍中的競爭,可是要比其他部隊嚴厲的多,一次重大失誤,便有可能讓吳三桂在魏麒麟這裏累積的信任全部土崩瓦解。
而曹剛就是最好的例子。
隨後魏麒麟又小聲交代了一些事情後,便與吳三桂告別離去。
一夜無話,第二日天還沒亮,魏麒麟就帶著月虹悄悄出了馴象衛,一路向東縱馬疾馳。
等天微微放亮以後,馴象衛也逐漸忙碌了起來。
戰爭使得平靜的廣西,像是進入了油鍋裏麵的水珠一樣,沸騰而久久不息。
不隻是馴象衛,便是遠在太平府的奉議衛指揮使田秩,以及鎮南旅的沈譽等人都處於異常忙碌的狀態,為了確保整條防線穩固,每一天他們都得帶著士兵去不停的修築防禦工事。
就連新寧也差不多。
飛熊衛的到來,使得小小的新寧城已經無法將他們全部裝下,因此他們隻得在新寧城外又修築一片駐地,作為飛熊衛的臨時歇腳點。
臨近中午,日頭最毒的時候,劉益農帶著一行人來到了新寧南邊的一個叫貴倉的小村落。
與他同行的,除了瘸子岑豪傑,與兩隊近衛軍騎兵外,還有馴象衛的指揮使韓宣生。
等他們來到貴倉的一處小竹林前,一行安南人早早就候在了林中。
瞧見劉益農幾人下馬過來,便匆匆起身相迎。
劉益農瞧了一眼來人的年紀妝扮以及模樣,便心中有數,笑道:“想必你就是平安王世子鄭梉吧!”
“正是在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您就是近衛軍的總參謀長劉益農。”鄭梉語氣的客氣的說道,經過幾次與魏麒麟交鋒,讓他知道了眼前這些人能力如何,因此也不敢太過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