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霹霸天一下子便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我不與你這等奸詐狡猾之徒做口舌之爭,這是霹家商號的調令,你拿去自能從商號中調出兩萬晶靈石。“
霹霸天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直接扔到了風一程的懷中,風一程將牌子拿在手中對著清晨的陽關好一頓看,似乎在確定真假。
“可以讓你們家的狗讓開了嗎?”霹霸天道。
“兄弟們,霹家罵咱們是狗,你們說該怎麼辦?”堵在門口的風家武士沒等風一程說話,便不滿地叫了起來。
“既然罵我們是狗,那咱就做一會兒狗,聽不懂人話就是不讓。”
“風一程,你還想找不痛快,可別怪我辣手無情了。”霹霸天道。
風一程見霹霸天的忍耐是已經到了極限了,他現在還不想將他給逼急了,便向著武士們說道:“大家讓開吧,霹公子,霹老爺離家多時相比是想家了,大家就別耽誤他們上路了。”
武士們這才讓開了大門,霹家馬車隊這才一輛接著一輛出了客棧。
霹霸天上了馬,催馬走過風一程的身邊時,看著他說道:“風一程,風家,你們好樣的,我霹家是不會白白咽下這口氣的。”
說完他便打馬跑在了馬車隊伍前麵。
“霹公子一路順風,咱們後會有期,我等著你。”風一程用了靈力的聲音遠遠地追上了霹霸天,這便是赤裸裸的挑釁。
......
雲若顏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躺在床上,一躺就是十幾天。風家能弄到的靈藥都在雲若顏的身上使用了一遍,明顯的效果並沒有,不過風伯所說這最壞的結果也沒有在雲若顏的身上發生,非但沒有發生,雲若顏的身體還在發生這一係列外人無法察覺的驚人的變化。
她丹田之中已然碎裂的靈海正在以緩慢的速度自行修複著,並且在殘破的基礎上有著進一步擴大的趨勢。她全身被狂暴的靈力撐壞的經脈也在緩慢的修複著,恢複以後的經脈變得比從前更加的堅韌,如此這般諸多變化在雲若顏的體內潛移默化地發生著......
這十幾日離墨幾乎是寸步不離地守著雲若顏,他看著雲若顏的臉色由一開始的一片死灰漸漸變成了蒼白的顏色,然後又由蒼白漸漸地有了血色,呼吸也從一開始的氣若遊絲漸漸地變為平穩,他一顆懸起來的心這才終於是稍稍地放鬆了下來。
這段時間風伯每日來查看雲若顏,他也被雲若顏這一係列的變化震驚了,他從未見過一個靈海破損到了那種程度,經脈毀壞到了那種程度的竟然還能活著,不但活著還詭異地不斷進行著自我修複。
“風伯,若顏到底怎麼樣了?”離墨自己也會看脈,但是所謂關心則亂,他總是更加相信別人說出來的結果。
“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風伯道:“至於什麼時候醒來我也說不準,不過那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在風伯說這話的五天之後,雲若顏終於睜開了眼睛,她一睜開眼便看見了麵容憔悴的離墨。
離墨正打了一盆溫水給雲若顏擦洗身體,他知道雲若顏愛清潔,在家的時候一天恨不得像一天三頓飯一樣洗三次澡,在空冥學院最少一天也要洗上一次,但是自從來了這成淵大陸後,雲若顏幾乎就沒有機會泡上一次熱水澡。
離墨原本想弄了浴盆給她好好地泡一泡,但是風伯說雲若顏現在的情況不宜挪動,離墨隻能每天給她全身都擦洗一遍。
當離墨手中的毛巾觸碰到了雲若顏的敏感地方時,雲若顏突然便開口說,“癢。”
離墨一下子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目光順著雲若顏光潔的身體看向她的臉龐,雲若顏麵目安詳,有些微幹燥的嘴微微張開著,卻並沒有說話的跡象。
離墨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微微地歎了口氣,繼續著手上的動作,當他的毛巾再次觸碰到雲若顏的敏感處時,雲若顏睜開了眼睛。
“離墨,不要碰那裏,我癢。”雲若顏口齒極為清晰地說道,離墨再次抬頭便看見了雲若顏一雙晶亮的眼睛。
“顏兒,你......終於醒了。”離墨冷了將近十天的臉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
兩日後,雲若顏的身體便恢複了七七八八,她驚人的恢複能力讓風伯驚歎不已。
這幾日離墨對雲若顏進行著無微不至的照顧,但是他自從雲若顏清醒時對她笑了一下後便一直對雲若顏冷臉相待。
這一次離墨是真的生氣了,他氣雲若顏的衝動將自己一次次置於危險的境地,氣自己每次在雲若顏遇到危機關頭的時候總是來遲一步,氣當雲若顏無聲無息處於昏迷中時自己的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