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墨,風伯在風一程的帶領下向著鬼師他們離開的方向追去。
“我逃掉以後並沒有急著離開。”在前方,風一程一邊禦劍飛行,一邊向身邊的兩人說道:“我躲在一處見鬼師帶著雲小姐還有另一名武士押著卓義峰一起禦劍向著東邊行去,其餘武士並沒有和他一起而是從另一方向離開了。”
“人多目標就會大,他們這是要兵分兩路,分路逃跑。” 風伯說道:“現在正是夜晚,夜晚城門不開,鬼師一行人便隻能從空中禦劍離開。人數太多一同禦劍出城肯定會引起注意,所以霹家的武士們今夜不會就此離開,他們會給霹家父子還有鬼師打掩護讓他們先行離開風城。”
“風伯,風兄,你們看。”風伯話音剛落,離墨便看見身後的風城南邊升起了大火。
“這定是霹家武士為了引人注意故意放的火。”風一程說道。
三人的身形暫時在半空中停了下來,風伯開口對風一程說道:“一程,你回城幫忙,務必將霹家武士一個不留此拿下,我與離墨去追霹家父子。”
風一程隻有禦劍士九級的修為,就算跟去也幫不上什麼忙,他得了風伯的命令轉而向著風城著火的地方禦劍行去。
“風伯,霹家父子會從哪裏離開風城?”離墨站在風伯的身後,一邊調息一邊問道。
風城的守衛雖然不比霹城的那麼誇張,但是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離墨也能看出風城采用的是一種外鬆內緊的防衛方式。
“除了東南西北四個城門口,我們沿著風城的城牆各處設了不下十處的暗哨。”風伯道:“隻要晚上有不明人物禦劍出城,在出城牆的時候必定不會逃過這些哨卡的眼睛,隻要被發現便會有信號彈發出。”
風伯話音剛剛落下,東邊的城牆處便又一道紫色的信號彈飛上了天空。
“那裏有信號彈!”離墨指著前方急道:“從那裏離開了,我們快追。”
風伯腳下的劍光瞬間化作了一道流光向著信號彈發出的地方急速追趕而去。
等到了地方,兩人隻見城牆邊所設的暗哨已然被摧毀,三名武士全都重傷倒在了地上。
“他們人呢?”風伯向著其中一個還清醒著的武士問道,那武士艱難地伸手指著城牆外麵,道:“我們攔不住,都飛出城去了。”
二人繼續出城去追,這一追便是一個日夜,直到了霹城的城門口才終於看見了霹家父子還有鬼師雲若顏等一眾人的身影,但是中間還隔著有兩裏多地。
根本來不及追到麵前,霹家父子還有鬼師和另一名武士押著的卓義峰便進了霹城。風伯禦劍在霹城外麵停了下來。
“到底還是沒有追上。”風伯頗有些可惜地說道,他話音剛落身邊人影一閃卻是離墨禦著自己的青光劍向著霹城而去。
“不可!”風伯急忙叫道,然後跟在離墨的身後也是急速追去。
“離墨,你給我站住!”風伯的速度比離墨要快上許多,很快便追上了離墨攔在了他的身前。
“讓開,我要去救顏兒。”離墨因為著急擔心,眼睛都有些微紅,“剛才他清楚地看見了雲若顏被鬼師抗在肩頭,那無聲無息的樣子讓離墨看在眼中就像是有把刀子在紮自己的心一般。
“若是在霹城外我們追上了他們,自然是要拚盡全力去救的,因為那樣還有救出來的希望,但是現在去救不但一點沒有把人就出來的希望,還極有可能把自己搭進去。”風伯阻止道。
“風伯。”離墨皺眉問:“難道以你我的實力還不能從霹家救出一兩個人來嗎?”
風伯的實力是離墨自從進了溟淵大陸後見過的最強悍的人,而他的修為雖然不能說最強但是依然是上乘,兩人聯手實力可想而知,所以離墨才會有此一問。
“你有所不知,那霹家背後隱藏著一個可怕的力量,並不是你我二人可以抗衡的。”風伯歎息道,臉上也露出了敬畏的神色。
“什麼可怕的力量?”離墨問道。
“至於具體是什麼可怕的力量,除了霹家人誰也無從知曉。”風伯回答道:“我隻知道這力量是來自於高級大陸極淵大陸的,你可記得你們剛到這溟淵大陸時被封印困在大海上的情形嗎?”
“當然記得。”離墨道,凡是經曆過的人,隻怕是一輩子都不會 忘記那天的場景的。
“設了那樣的封印的其實是一麵鏡子,叫做翻天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