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顏和離墨趕緊趕回了風城向風嚴暘報告風冕以及藝伎隊被俘虜的事情,當兩人進了城主府見到了風嚴暘的時候,才知道就在二人出城沒有多久的時候,他和風伯便接到了從邊城傳來的消息。
風冕還有藝伎隊的人都是在昨天夜間被俘虜的,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下的手。幾人猜測藝伎隊的行蹤隻怕是早已都在霹家父子的掌控之中了,他們之所以一直沒有將她們拿下想必是想以她們為餌來放長線釣大魚。
但是結果大魚沒有釣到,倒是讓藝伎隊從自己一方的陣營總拉攏走了不少小魚,所以霹家父子便急眼了。至於風冕,他是風嚴暘的兒子,風城的少主,同時也是風嚴暘唯一的兒子,風城唯一的繼承人。
他為人還算嚴謹,雖然沒有什麼才幹,不過也從來沒有給風嚴暘闖下過什麼禍端。隻是有一點,風冕有些心高氣傲,這一段時間風一程在風城頗為出風頭,得到了風嚴暘的大力讚賞,還曾對風冕說讓他向風一程學習。這使得風冕的自尊心遭到了打擊,於是為了證明自己他便主動請纓和風伯一起呆在小縣城中布守城防。
這段時間風冕在邊城算是十分的用心用力,就連新年都沒有回來而是主動要求留在邊城與守城的將士們一同過年,這讓風嚴暘對這個兒子刮目相看,但是沒想到風冕竟然會被霹家給抓去當了俘虜。
雲若顏,離墨還有風伯全都看著坐在主位上,眉頭緊鎖的風嚴暘等待著他的命令。
“他們的要求不能同意。”風嚴暘半晌之後說道,雖然這個決定早已在心中下了,但是說出口來卻是那麼的不容易。自己唯一的兒子的性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但是自己卻不能救他,這種痛心疾首的感覺非一般人可以承受。
“城主。”風伯向著風嚴暘沉痛地行了一禮,開口說道:“或許我們可以用緩兵之計,先投降換回少城主,以後再找機會向霹家父子討回公道。”
“恐怕不行。”風嚴暘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到,一張中年男子的清矍的麵容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他將手中的一封密函遞給了風伯。
風伯接過密函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眉頭也是越皺越緊,看望後他也幾不可查地歎了口氣然後又將密函遞給了雲若顏和離墨,二人展開密函從頭到尾看起。
密函的大部分內容都和容月珊口中所說的一樣,隻是在最後多了一個必須的條件,那就是將雲若顏和離墨二人作為交換的俘虜來換風冕包括藝伎隊的一幹人等。
雲若顏見了這一條,心中升起了怒氣,這對父子為了抓住她也算是手段用盡,無所不用其極了。
“風城主,我......”雲若顏被這一股頂地上前一步就要說出願意去換人的話,離墨及時地在身後拉住了她。
“風城主,不知你現在也有什麼對策。”離墨將雲若顏重新拉到自己的身邊然後開口問道。
風嚴暘從主位上站了起來,清瘦的身軀站的筆直,他的目光落在雲若顏和離墨的身上,語氣很是堅定地說道:“風某也是剛剛接到消息,說實話一時之間並沒有什麼好的對策,不過兩位放心,風城是不會將兩位當作人質去交換任何人的。”
雲若顏和離墨聽了風嚴暘如此肯定的話,心中都是頗為感動。
“城主俠義。”離墨向著風嚴暘抱拳說道:“凡是有用到我夫婦二人的地方定當竭盡全力。”
接著,風嚴暘又將風一程招進了城主府,一同商量對策。
幾人一直商量到了半夜才終於敲定了幾項對策,風嚴暘親自書寫了討伐霹城的文書,書中將霹焰擄掠其子風嚴暘做為要挾的行為大大的進行了聲討和鄙視,稱其是隻會耍陰謀詭計,上不得台麵的陰險小人。
然後這些文書被抄錄多份,由風一程負責將它們發放到冥淵大陸上所有的大大小小的家族和城鎮上去,勢必讓輿論對霹家造成壓力。
幾人商議,霹焰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卻是極好麵子,麵對輿論的壓力雖不至於讓他放了風冕但是也不會輕易對其下殺手。
然後雲若顏和離墨又連夜趕去烈城,請求派兵支援,雖然離年前約定好的開戰之日還有幾日,但是風嚴暘決定為了表示自己不受威脅的決心率先向霹家發動攻擊。
風嚴暘與風伯第二日一早便由秘密武士隊的阻力護送著前去邊城前線,他將會親自坐震和指揮這一次的兩城大戰,不,而是整個冥淵大陸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