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霸天用手勢打斷了武士的話,像這樣的牢房武士霹霸天見得多了,在犯人麵前就是一副比天還大的樣子,一旦到了他們的麵前就比地鼠還要不如,不過這樣的人卻是霹霸天既厭惡卻又喜歡的。
霹霸天轉頭看向了那武士,那武士慌忙低下了頭去。
霹霸天開口緩緩說道:“我交待你一份美差,你要好辦,辦好了本少城主另外有賞。”
“哎,小的一定上刀山下油鍋為少城主將事情辦好。”武士立馬賭咒發誓道。
“不用你上刀山,更不用你下油鍋。”霹霸天陰邪地一笑,說道:“這風美差定會叫你,欲仙欲死。”
那武士有些迷惑,抬頭看向霹霸天疑惑地問道:“不知少城主所說是什麼沒差啊?”
“這份美差便是那一牢房的美姬,你負責找和你一般的武士當然你自己上也可以,總之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好好給我伺候她們。”霹霸天殘忍地說道:“一定要讓她們生不如死,就算是死了也沒有關係。然後將她們掛在城門口,在她們的身上貼上奸細的標語,放出話去,就說她們是風城派來的奸細是狐狸精,讓全城的人唾罵踐踏她們。”
“是,奴才聽命。”那長相猥瑣的武士笑道,一笑起來便更是猥瑣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霹霸天移開了與之對視的目光,抬腳準備走向下一個牢房,然後突然他又想起來了什麼,轉頭說道:“那個角落裏的紅衣女子還有她身旁有些修為的女子暫時不要碰。”
“遵命,少城主。”猥瑣武士再次躬身應是,霹霸天這才滿意地向著下一個牢房走了過去。
容月珊跟在霹霸天的身後,在經過了刑訊的房間時,在經過琳琅滿的不下百種的刑具旁邊,她腳步不疾不徐,不輕不重,似乎是閑庭信步一般。能在這樣的地方如此鎮定,霹霸天頗為滿意她的表現。
但是隻有容月珊自己知道,她此刻心跳入擂鼓,後背若不是有鬥篷遮著一定會讓人看見那被冷汗浸濕的大片衣衫。
走過刑訊室便是一間小一些的牢房,牢房中關著的便是風城的少城主,風冕。
風冕並沒有睡下,而是靠坐在堅硬的木榻之上,木榻之旁是一張木桌,一盞油燈忽明忽暗閃著微弱的光芒,照亮了旁邊的一碗冷粥和兩個涼饅頭。
雖然風嚴暘不曾溺愛過風冕,但是風家人一向對吃喝住行都是極為的講究,像這樣的地方對於風冕來說無疑是人間煉獄一般的地方,他還能保持著如今的齊整模樣和風度已然是不錯的了。
“真是委屈了風少城主了,請你來做客卻讓你住在這樣的地方。”霹霸天站在牢房外隔著鐵欄杆對風冕說道。
風冕聽見了霹霸天的聲音,微眯著的眼睛一下子便睜了開來,身體也猛地坐直了,顯然被霹霸天的突然到來驚了一下。
“霹少城主。”風冕警惕地看著霹霸天,開口說道:“你現在過來意欲何為?”風冕被抓來已經有兩天了,但是一直都被關在這裏,無人過問。兩城現在正在交戰,風冕心中自然清楚自己被抓意味著什麼,也猜到了霹家必然會拿他做為籌碼和他父親談判,之所以將他置之不理自然是談判沒有出結果。一旦出了結果,那麼風冕自己的結果便也就定下了,是死是活,也就在這兩天了。
所以霹霸天在這三更半夜十分突然過來,自然讓風冕心頭大驚。
“風少城主,不必緊張。”霹霸天悠然說道:“我現在不是來殺你的,不過是來通知你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什麼......不太好的消息?”
霹霸天注意到,風冕放在膝頭的兩隻胳膊不由自主地在慢慢地握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帶有鄙視意味的笑來,他說道:“風兄想必已然猜到,風城主不同意我們的條件,非但不同意還將我霹家和他談的條件公布於世,讓世人來詆毀我霹家。他這是要逼著我們除了你,好讓自己沒有後顧之憂嗎?”
“不,不會的。”風冕猛地站了起來,激動地說道:“我是風家唯一的血脈,是父親唯一的兒子,風城唯一的繼承者,父親一定會來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