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宮歐都是在和莫娜在一起。
“今天莫娜有帶你去哪嗎?”時小念坐在他身旁問道。
這些天除開宮歐辦公的時候,莫娜以治療的名義帶宮歐出去散心,和大自然接觸。
莫娜的心理治療她也太不懂,不知道這有沒有用。
“什麼叫她帶我?我用得著她帶,我願意讓她做隻領路的羊,她才有這個資格領路好麼?”宮歐不可一世地說道,脫下鞋子坐到床上,拿起被子聞了聞,聞著上麵屬於她的氣味。
嗯,隻有她一個人的氣味。
不錯。
“那她領去哪了?”
時小念定睛看向他,輕聲問道。
“說到這個,送你一件東西。”宮歐說道,轉眸望了封德一眼。
封德是個專業的管家,隻一個眼神便明白,走向衣架,伸手出宮歐的西裝口袋裏取出一個棕色的盒子。
封德將盒子恭恭敬敬地遞給宮歐。
宮歐遞給時小念。
“是什麼?”時小念有些疑惑地接過來,聞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是種很好聞的味道。
“自己打開。”
宮歐盯著她道。
“嗯。”
時小念輕輕地應了一聲,伸手打開棕色盒子,一股淡淡的撲鼻香味傳來,裏邊是一串珠子手鏈。
紅色的珠子,一顆一顆小小的如紅豆般,顏色是如血滴一般的深紅。
檀香味很濃。
“今天我和那隻領路羊去了一個寺廟,說是要讓我修身養性,有病!”宮歐說到莫娜語氣冷漠,隨即又道,“不過我發現佛堂供著這串珠子,據說是那寺廟的鎮寺之物,已經經過幾代住持的日日念經,能保人祥和安康。”
“……”
“我是不喜歡迷信,不過戴著也無妨,我已經讓人檢測過了,對人不會有任何傷害,你戴著吧。”宮歐說道。
時小念越聽越不對勁,看著宮歐問道,“你把人家的鎮寺之物拿來,人家沒有意見嗎?”
“有,那又怎麼樣?我給錢了!”
宮歐看向她,黑眸深邃,英俊的臉上寫滿So What的字樣。
這男人真是……
有錢就可以上人家佛門清靜之地任性麼?
時小念已經找不出任何語言,拿著手上的紅珠手鏈放在燈光下看了一眼,那顏色美得讓人驚歎。
想想,宮歐送她的每一件首飾都是有著特別的意義。
手鏈被宮歐搶過去,宮歐一把握住她的手,將手鏈替她戴上,紅得滴血的珠子襯著她白皙的手腕皮膚格外好看。
“我當時看到這個就覺得是你的東西。”宮歐道。
“……”時小念默,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鏈,想了想道,“你都快集齊首飾四件套給我了。”
“四件套?”
宮歐挑眉,漆黑的瞳仁裏有著一抹疑惑。
“就是戒指、手鏈、項鏈、耳環呀。”時小念轉著手鏈漫不經心地說道。
宮歐恍然,“原來你是向我要耳環。”
“……”
時小念無語地看向他,這也能聽出言外之意?他也太會聯想了。
“說吧,想要什麼耳環?寶石的、鑽石的,還是什麼石的?”宮歐滿不在乎地說道,伸手將她撈進懷裏,“對,不準要黃金,太土了!”
“我沒說要耳環。”
“你說了!”
“我沒說。”他哪隻耳朵聽到她說要耳環了,明明是他自己會聯想好不好。
“你就說了,向自己男人要禮物天經地義!”宮歐一副認定是她主動要禮貌的模樣。
“……”
時小念頭疼地倒在他的長腿上,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感歎地道,“我真的沒有要啊,我現在首飾夠多了。”
她平時基本都是戴著他送的戒指和項鏈,偶爾參加活動再換些別的首飾。
首飾對她來說真得是夠夠的了,完全不缺。
宮歐坐在床上,伸長著雙腿,突然就看時小念像隻小狗似的軟綿綿地倒在他的腿上,他的眼睛一下子發直了,定定地盯著懷裏的她,“時小念。”
他的眼神深情寵溺。
他的嗓音喑啞性感。
“嗯?”時小念倒在他的懷裏,雙眼看向他。
“你真像一隻狗。”宮歐一臉凝重。
“……”時小念無語,額頭上黑線一串串地冒,垂下自己的手,“你能不能不把我當成狗啊?”
不知不覺間,封德已經識相地離開病房,替他們將病房門關上。
“時小念,你就是我的一隻狗,永遠不準離開我的一隻狗!”
“……”
時小念一點和他聊天的yu望都沒有了,想要坐起來又被他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