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念走過去,見他真的不打算說出來隻好作罷,真是的,那天是有多特別?為什麼不說?難道上宮歐床的不是唐藝,還有其她女人?他想瞞著她?還是說那天有什麼她會抗拒接受知道的事。
宮歐伸出手拉住她,將她推開牆上,一手摁在她頭頂上方,低眸盯著她。
“……”
呃,這突如其來的壁咚是什麼意思。
時小念眨眨眼,抬起頭看向他,“你幹什麼?”
“突然很想看看你。”
宮歐看著她道,嗓音低沉磁性,目光深沉。
“你怎麼了啊?”時小念不解地看著他,突然有些擔憂起來,“宮歐,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唐藝說了什麼?我去問她。”
時小念轉身就要走,卻被宮歐給拉了回來,宮歐盯著她,“你急什麼,說過幾天會告訴你就會告訴你。”
“過幾天和現在就告訴我有什麼區別嗎?”賣什麼關子。
“有,方式不一樣。”
宮歐低沉地道。
“……”
這還有什麼方式。
“你不用找唐藝了,我已經送她去戒毒。”宮歐低沉地道,時小念一臉迷惘地看著他,“這麼快,她的毒癮很深嗎?”
“跟著一個男人吸了四年的毒,你說呢?”
宮歐反問。
時小念看著他,苦澀地道,“真不知道這個唐藝該不該可憐,宮歐,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她準備把Bob想認她做媽媽的事情說一下,聽聽宮歐的意見。
“說到這個,我也有件事得和你說。”
宮歐站在她麵前說道。
“什麼事?”
“唐藝說隻要我把孩子交給她,放過她,她就把七年前郵輪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宮歐說道,嗓音低沉。
“那你……”
時小念一下子緊張起來。
“我當然是同意了。”宮歐勾唇,“這是樁對我最有利的買賣,我知道了我要知道的事,又把這個小拖油瓶給解決了,我為什麼不同意?”
“……”
時小念怔怔地看著他,“Bob不是拖油瓶,他還保護過小葵。”
“他不是誰是?”宮歐摟過她的肩膀,“這種有心髒病的拖油瓶是誰的責任就該是誰負,你再怎麼操心也不可能是他親媽,而且還剝奪了你能給我的時間。我肯幫他媽媽戒毒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當是還了他保護過小葵的事。”
“……”
戒毒不是因為他光想想那種痛苦就興奮麼?說得這麼大義凜然。
“這種有傷人意向的拖油瓶有多遠走多遠!”
“……”
“對了,你剛才要說什麼?”
宮歐摟著她問道,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時小念搖搖頭,“沒什麼了。”
既然宮歐已經答應唐藝,唐藝也被送去戒毒,那這件事就沒什麼可轉圜的地方了,就這樣吧。
唐藝在這樣的時候還肯要Bob,怎麼說也是有那麼一點做母親的良心,隻要戒了毒應該不會虧待孩子的。
時小念隻能這麼想,一想到Bob眼巴巴看著她的眼神又有些心疼。
她被宮歐摟著往前,兩人很快移到別的話題說起來。
不遠處,一直緊閉的房門此刻被拉開一道縫,一個小小的身影站在門口,一雙眼睛從門縫裏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唇角在抽搐著,牙關咬得很緊,一雙幽黑的眼睛裏逐漸泛起凶狠的光亮,滿滿的都是敵意。
他身側的小手握成了拳頭,緊緊地握住。
……
封德的辦事效率從來不用宮歐擔心,僅僅是一個星期,封德就將宮歐的事辦成了。
“人都已經聚集了?”
蜿蜒幽長的帝國城堡小路上,宮歐拿著一份文件簽名,簽完交給身旁的封德,封德接過來說道,“是的,都已經聚集了。”
“什麼時候能開始?”
宮歐問道。
“有幾個還在飛機上,這次能把這麼多人聚齊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且有幾個都已經過世了,我們找的相似的替身。”封德跟在宮歐身後說道。
“那就盡快。”宮歐說道,一個人往前走去,“時小念這幾天逮到機會就問東問西,再這麼下去,她遲早要和我生氣。”
因為他不告訴她七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聞言,封德笑笑,“都是這樣的,欲揚先抑,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已經抑夠了,你趕緊把事情辦成,別再讓我等我!”
宮歐冷冷地說道。
“是,少爺。”
兩人走在小路上,忽然就聽到一陣焦急的聲音傳來,“Holy少爺,你跑慢一點,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