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是重點?”
還有比這個更重點的事了麼,宮歐不滿地瞪著時小念,“時小念,我發現你小秘密有點多啊,還有什麼時候講故事的,幾點幾分,幾時幾日?”
通通給他交待清楚。
“……”
時小念默。
宮歐看著她,咄咄逼人,一雙黑眸陰戾地恨不得吞了她一樣,時小念隻好放下和洛烈的溝通,朝宮歐說道,“就是之前你不顧一切要走的時候,我給洛烈講過我們的事。”
“為什麼要和他講?”
“因為你要走。”
“我要走你可以挽留我,為什麼要和他講故事?”宮歐不滿地道,這女人什麼意思,太過份了。
“我留你了,你記得嗎,我還打了你一巴掌,可你還是要走。”時小念同他爭執起來。
“那你可以再打我一巴掌啊!”
宮歐理直氣壯地說道。
“……”
時小念懵了,呆呆地看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我說你可以再打我一巴掌,打到我留下為止!”宮歐說道,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子,“總之,我不允許你去給其他男人講故事!”
講故事這麼曖昧的事情她也做。
“我……”
時小念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是不是整個人都是空的,光裝醋了?
洛烈靠著牆而站,看著這兩個爭執不休的人,在宮歐麵前,時小念明顯落了下風,嘴巴張了好幾次都沒有說上去話。
宮歐伸手直接拉開一旁的白色簾子,將時小念抱到診斷床上,盯著她道,“你喜歡講故事,講給我聽!”
“……”
時小念默。
洛烈也知道這談話不可能繼續下去了,這兩個人明明在爭執,卻又透著一股誰都無法插足進去的甜蜜。
不必談了。
洛烈轉過身往外走去,低著頭,沒了惱怒,隻剩下空,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他伸出手打開門,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來,“他在自殘。”
是宮歐說的。
聞言,洛烈震驚地轉過身來,“宮先生在說什麼?”
什麼叫自殘。
時小念也驚呆了,坐在診斷床上驚訝地看向宮歐,宮歐一臉冷漠,黑眸深邃,嗓音冷冽,“他就是空殼子,靈魂早死了,沒人能喚得醒一根木頭。”
“……”
洛烈呆呆地看著他。
“行了,你可以走了,滾蛋!別打擾我們!”
宮歐冷哼一聲。
“……”
洛烈在宮歐戾氣滿滿的眼神下走了出去,時小念不敢相信地問道,“宮歐,你在說哥嗎?哥他自殘嗎?你怎麼知道的?”
宮彧竟然比她看到的還活得痛苦,如果是這樣,那這一生要怎麼熬。
真是死會比活更好一些麼?
“想知道還不容易。”宮歐冷冷地道,視線落在被關上的門上,道,“你還不如就讓他氣著,說清楚了未必是好事。”
“……”
時小念語塞,她的確不知道自己說這麼多,挽救宮彧在洛烈心目中的形象是好是壞。
“好了,你躺下!”
宮歐脫下外套,開始卷袖套。
“做什麼?”
時小念不解地看著他。
宮歐站在診斷床上,拿起聽診器掛到自己的脖子上,低眸盯著她,眼中掠過一抹邪意,“當然是解剖你,我要看看你肚子裏藏了多少的故事!”
“……”
“讓宮醫生檢查!”宮歐突然對醫院這個地方來了興致,伸手就去脫時小念的衣服,時小念窘迫地連忙抓住他的手,“別鬧別鬧別鬧,我錯了好麼,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講多少故事都行。
“不好!”
“為什麼?”
“因為我忽然發現醫生和病人的遊戲很好玩。”宮歐挑了挑眉,伸手就拉下了她的衣服拉鏈,興致勃勃地開始研究起醫生的新玩法。
時小念窘得滿臉通紅,宮歐按住她掙紮的手,低下頭就吻住她的嘴唇,不讓她亂動,另一隻手握住聽診器往她胸前探去。
“等、等下,我有話要說。”
“不行!”
“作為病人,我有權利交待清楚自己的病情。”時小念急切地說道,臉已經紅得跟隻蘋果一樣。
聞言,宮歐還以為她也投入到這個遊戲裏來了,頓時興致暴漲,饒有興致地盯著她,嗓音性感,“好,允許你交待一下自己的病情。”
說著,宮歐又俯下身在她的臉上親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