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眼前的家夥,再如何的棘手。
張一刀都是相信,曾老定是能夠解決。
畢竟,曾老的修為,可是已經達到了那一個地步之人。
曾老對自己來說,可謂是亦師亦友,他對曾老的了解,也是熟透無間。
隻要曾老能夠將眼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給就此收拾過來,那麼這家夥就必須要為剛才的行為,與舉動付出慘重的代價。
回想起林平對著雪紅身上動手動腳的場景與畫麵,他就是怒火叢生。
隻是這十多年來,從一個剛剛來到這裏的底層混混,走到如今的他,早就已經習慣了一切的忍讓,也是習慣了逢場作戲,這也導致林平在問出之前的那個問題時。
在雪紅那柔情似水的眸子,滿麵期待的對著他所看來之時,不得已之下,他才是說出了之前的那些話語來。
見到雪紅麵上的淒然,張一刀內心慚愧,隻能暗暗想著,日後補償就是了,畢竟眼下之事,才是關鍵,才最為重要。
站在前方的曾老,一步步的對著林平走去。
每走出一步,都仿佛是按照了某種規則與秩序一樣在緩緩的進行,這些舉動,在林平看在眼裏時,則是眉頭輕皺。
這在他人看來,眼前曾老的如此做法,是那多此一舉。
他並不這樣認為。
轉而,麵上還露出了一些凝重。
他竟然發現,這曾老所走出的每一步,都是形成了一個將自己去路給徹底封死的圈子。
仿佛隻要自己進入這個奇妙的圈中,自己就會徹底的落於下風。
這讓林平不由嘖嘖稱奇。
他相信,隻要自己想要全身而退的走出這裏,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極為簡單的容易之事。
隻要挾持著身邊的這個美人就此離去,那麼一切就都夠了。
隻是,這樣做法,在這等情形之下,實在是有些不太男人了些。
這也不是他的為人作風。
在他看來,這等之事,隻能在那實在是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才可以去進行行事。
他將放在了雪紅大腿之上的右手抽開,然後搓動了一下雙手的關節,則是在眾人的關注之下,一步踏出。
這一步剛剛踏出,身影直接就是化作了殘影。
瞬間,這房間內好像就是有著了一股清風,在那裏自然刮起。
此時。
那一直注意著林平一舉一動的曾老,則是眸子徹底收縮而起,心下一沉間,就是抓住了在他看來,是最為有利的出手時機。
彭。
可是,在曾老的動作,才剛剛做出了最為基本的反應,他的身子就是以比那前去之度,還要快上很多的速度,朝著後方直接的倒退而來。
彭。
腳下一個不穩,身子跌倒而起,就是對著後方的牆壁摔了過去。
這一幕的發生,讓此地之人的麵色全部赫然大變。
那張一刀的麵容之上,震驚之意,更是難以形容。
他怎麼也是沒有想到,以曾老的力量,對此人竟然沒有半點的威脅,且一個出手間,就是落入了全麵的敗退之中。
他對著曾老摔倒之地看了一眼,心中一冷,手中翻滾,一片刀光閃過時,就是對著前方的林平直接衝了過去。
途中。
刀光一閃而逝。
也不見林平如何的動作,張一刀手中之刀,則是落在了林平的手中。
並是隨意的一個切割之下,血花就是在這裏翻滾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