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走了。
在張一刀與曾老等人的眾星拱月之下,坐車離開了。
在車子遠去,眾人凝向前方的目光,卻並沒有移開半點,直到汽車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下,他們才是各有唏噓,然後緩緩散開。
怔怔的站在那裏的黃晨與執法者兩人,見到被雪紅等人所帶走的夏衝以及那些小混混們,他們心頭寒意濃厚。
作為學院之中的執法者,從存在以來,還從沒有遭遇到今日之事,今日所出現的所有,都是讓他感受到了一股屈辱,這屈辱,不僅僅是個人的尊嚴,被嚴重踐踏。
更是董事局的聲明,給人無情的踩踏。
這是絕對無法容忍,也是往日裏,從不曾出現之事。
當回想著夏衝等人被雪紅手下給帶走的畫麵,想著夏衝等人那尖銳的嘶吼,那種無力求救之聲,他後背之上,汗水噠噠的流個不停。
對於夏衝,一直以來,他都是有著一定的了解,也是生知對方的具體脾性。
換句話說,夏衝這人,乃是一個油鹽不進,從進入學院之時,就是讓人頭疼不已的存在。
在被人帶離時,竟然也是能夠表現出那等急切與不安,這些也都是足以說明,夏衝對於張一刀,以及雪紅等人的畏懼,與驚恐。
當周邊的學生們,大都遠去之後。
這裏就隻剩下了執法者與黃晨兩人。
“黃教授,那事情就拜托了你了,今日這事,不能有所耽擱,我必須在第一時間,上報董事局,還請黃教授多多擔待。”執法者稍顯憂慮道。
“我知道,請嚴執法放心,那事情我會盡力而為。”
黃晨點了點頭,然後就是看著執法者的遠去。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這人,隻是,剛才的一個機會,被我錯過了,真是……。”
獨自走在花園小道之上的黃晨,想起了剛才明顯擺在自己眼前的好生機會,就這麼被自己輕易錯過,心有無奈時,隻能苦笑出聲。
而當眾人全部一一散去後。
在沒人察覺間,在一花叢邊上,一道亮麗的身影正站在那裏。
這人,是才剛剛從校醫區域所走來的南竹。
將剛才所有事情,給全部看在了眼中的她,麵帶一絲憶色。
想起那一個晚上,在林平的居所之中,所見到的情形,她就是露出一些恍然神情。
“原來,你就是張一刀,那一夜,被我所遇見的人,竟是張一刀,能夠讓鼎鼎大名的張一刀,都是這般敬畏的人,到底又是何等存在?”
她秀氣的眉頭,深沉的皺著。
擠出幾個好看的弧度,美麗的眸子一閃一閃,然後,就是不由腦洞大開,“醫術精湛,武力高強,處處透著一股不凡,你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學生?”
“那神奇的藥水,會不會也是出自你的手中?”
單純簡單的花季少女的思維,總是簡單的,透明的,也是有著無限的向往的,沒有那麼多的爾虞我詐,所有著的隻是單純的思想世界與精神世界的遨遊。
後方的這個念頭,才一從她的腦袋瓜子中出現,就是再也無法遏製,心中並是隱隱的有著了一些斷定。
“或許,真的與你有關,但是否與你有關,還需要我去驗證,如果不是,也就罷了,若是,我定要親自與你質問,看看到時候你在我的麵前,要如何糊弄過去。”
想起上一次,與林平交談,對方對自己所表現出的那種冷漠與疏遠,以及那種不耐煩,她的心中,就是有著了一些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