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鏡你不能這樣!”顧秋禪慌了神,可轉眼便被扔在了裏屋的床榻上,被他強壓在身下。
“那我還能怎樣?”他低身在她耳邊輕聲著,聲音裏帶著幾分隱藏不住的低靡。“你根本沒有必要擔心那個段傾城,她被公子玄帶上了魔教,你以為憑你一人就能扭轉乾坤嗎?”
“那我不逃了,你先放開我!”莫名的恐懼感令她渾身僵硬,她也不敢再隨意動彈。
“現在才知道服軟麼?已經來不及了……”他俯身便將她的反抗之語都吞咽一空,與此同時,他更是駕輕就熟的解開了她的衣物,任憑身下的她如何掙紮,都無法將他推開,直到她漸漸失去反抗的力氣。
帶著寒意的風兒敲擊著窗紗,燈火輕輕搖曳,映照著滿室旖旎,屋外一輪殘月還掛在幽暗的際,一點一點的向西方墜落而去,直到一縷霞光漸漸突破黑暗,露岀些許光明。
機樓裏,花令語的傷勢漸漸好轉,已經能夠起身行走了。而老樓主的後事也已經處理完了,一直處在喪葬之期的機樓,總算又恢複了些許生氣。
而南宮玉卻絲毫沒有覺得輕鬆,眼看離武林正道討伐魔教的日子越來越近,他一顆心更是懸在了半空。這一次不同以往,魔教這一劫已然躲不過了,他倒不是在意魔教的存亡,而是那個正身處魔教的她,若是魔教難逃此劫,她就更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花令語進入玄機閣時,看見的是樓主心事重重的背影,不用問也知道,現如今唯一能令他憂心的,肯定是有關於那個女人的安危。
“樓主應該明白,這場爭鬥是阻止不了的。”她:“您該做的事情都已經都做了,若您還是放不下,隻能和司徒雲一起,借著除魔衛道的名義上明月宮了……”
“你應該好好養傷的。”南宮玉轉過身看了看她,雖然臉色依舊不太好,但總算恢複得不錯。而且重傷初愈的她,已然開始慢慢處理起樓內的事務物了。
花令語搖了搖頭,她:“屬下的傷已經好了大半,無礙的。倒是樓主,您想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但無論怎麼做,總比這樣坐以待斃的好。”他著,眼神忽然變得堅定起來,他若再這樣無動於衷下去,連他自己都要討厭自己了。
花令語沒有繼續問他什麼,他現在心裏在想些什麼,她已經猜到了,畢竟她是那樣的了解他。可這並不意味著他的決定是正確的,此次正邪兩派挑起的鬥爭和以往的打鬧不同,這一次,司徒雲是帶著必勝的把握才公然召告下,就算樓主前往,不一定就能救得了她……
不過也幸好現在的局勢暫且安穩,樓主不必陷在責任裏選擇兩難。瑞王已經落入了宮翎的手裏,通往須彌山的入口也都有重兵把守,司徒雲現在一門心思都放在了圍攻魔教的事情上,除此之外並無其他異動。
之前機樓被襲擊一事,也是司徒鏡一手安排的,其目的便是要南宮玉和段傾城暫時決裂,也為了在之後的武林大會上,機樓不會隨意介入。老樓主的突然去世,正好是在機樓被襲擊的第二,這個無端的巧合反而幫著司徒鏡增強了南宮玉和段傾城之間的隔閡。
但如今重新審視一番,卻反而令人看不透,這個司徒鏡這麼做的真正意圖,似乎並不隻是要雙方決裂這麼簡單,他應該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目的才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