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溪殘酷地指著她,“你這個賤人,不貞、不潔,還生了個孽種,害得我被世人恥笑,恬不知恥進我魏家大門,你還真有臉!”
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君無菲麵色慘白,身子顫抖如風中柳絮,心中呐喊:孩子是你的……
太過緊張,縮著身子怕得不敢出聲。
沈雁荷做為賓客之一,恥笑道,“就是,見過無恥的女人,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也不照照鏡子自己什麼德性?魏夫人的寶座哪輪得到她?”
“沈姑娘說得對……君家小姐太不要臉了……”賓客們馬上附和了起來。
君無菲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哭啞的嗓音懦弱地辯解,“我不是無恥的女人……嗚嗚……你們冤枉我……孩子是魏子溪的……”
可惜她的聲音淹沒在了雜亂的唾罵裏。
滿堂的賓客沒有一個注意到她的話,除了魏子溪。
俊顏胚變,魏子溪怒火中燒。
君無菲從未見過那麼火大的他,他瞪著她的眼神是憤怒、鄙夷、嫌棄、痛恨……
六年來……她以為,子溪是對她有點感情的。
為什麼……大婚之日,他要這般待她?
一股絕望湧上心頭,君無菲再也承受不住,猛地撞向一旁的柱子……
二十一世紀。
高樓大廈氣勢輝宏,街上車水龍馬,行人匆匆。位於鬧市區的警察局某間辦公室內,美麗年輕的女子發著嗲,“嗯……不要嘛,局長。人家不要啦……”
“吳小姐,你正經一點。”梁少華端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頭疼地揉了揉額頭。
“你讓人家怎麼正經?你不就喜歡人家這樣嘛。”一雙修長纖手撫過他的臉,往下、再往下,誘惑地劃著圈圈。
梁少華漲紅了臉,大喝一聲,“吳晗,你是警察!”
“Yes,sir!”女子高跟鞋一跺,正兒八經地敬了個禮。
“你以為剛才使這樣一招‘歪門邪道’,我這個上司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梁少華麵色陰沉,“你身為高級警員,公然打砸商場,毀壞公物,在商場裏砸傷了幾十個人,害得商場損失三十萬,幾十個人投訴你!你還不知錯!”
“我哪有錯?”吳晗義正嚴詞地說,“一個小偷跑進了商場,我身為警務人員,責無旁怠,當然盡職抓賊,賊用商場裏的東西砸我,我當然要砸回去了。”
“你昨天明明在放假。休假時間,有這麼勤快?”
“本來是不打算管閑事,那個小偷先是被別人追,路過我麵前踩了我一腳,把我新買的花了二千多人民幣的鞋子踩髒了,不抓他,我就不姓吳。”
“原來隻是為了你的新鞋!”
“已經很嚴重了,我的新鞋才穿了一個小時……”
梁少華越聽越上火,“那也不能毀壞公物,尤其是砸傷無辜的人!”
“無心的、無心的,純數投擲不準,下次改進。”
梁少華氣得一拍桌子,“還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