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灼熱自下腹升起,他身軀起了最原始的反應——想要她!
可這樣的念頭,光是想一想,似乎都是褻瀆了她的美好。他本就是邪惡之人,既然他注定要下地獄,她自然就得陪著。
妖冷邪魅的瞳眸連眨眼也舍不得,直勾勾盯著她絕美的嬌胴。
她似感受到了什麼,又朝四周張望了下,嘴裏抱怨,“搞什麼,突然覺得這麼冷。”
恰巧一陣涼風襲過,她瑟縮了下身子,“起風了,估計呆會會下雨。”
她一絲不掛地走入溪水裏,溪水很淺,剛剛沒過了溪蓋,她用肚兜當澡巾,搓洗著身上,因力道重,有些地方都被搓紅了。
他想叫她輕點,若換他幫她洗,他一定舍不得弄紅了她完美的凝脂雪膚。
喉嚨裏十分饑渴,整個人都像快燒起來一般,渴望著她!
轉過頭不看她,或許,就不會這麼難耐,但他哪舍得轉身,怕是十頭牛,亦拖不動他的身軀。
她因洗浴的動手,時站時蹲在水裏,每一次站起來時,水珠與月光輝印,時不時反著光,又順著她的身體滑下,性感萬分。
他像匹饑餓已久的餓狼,吞了吞口水,用目光侵犯著她的身軀。
她彎下身洗頭,兩腿微分,他將她後背的無限風光看了個殆盡。
他妖異的眸裏不再有冰冷,早已被火熱取代。受不了了!
她猛地回頭,忽然就發現不遠處樹上那抹黑漆挺立的身影,“誰在那裏!”
她又驚又怒又羞地喝一聲,身軀立即淹入水裏,奈何水太淺,蹲著也隻到她的脖子,他依舊能清晰地看到她的一切。
水太涼,洗久了會著涼,他在這,她怕是一輩子不敢上岸。
清了清喉嚨,強製壓下體內的燥動,他盡量以正常冷冰地嗓音說,“除了本座,你以為是誰?”輕功一展,身影如幽冥掠過,人已無蹤。
“該死的玄溟,不在火堆邊保護小寶,怎麼跑這了!”她表情又羞又窘,“他到底在那看了多久?”皺起眉頭,迅速將自己洗淨,穿上衣服,把濕肚兜擰幹水,捏成團抓在手裏,走回火堆邊。
他正站在火堆旁,仰首望著無邊的黑夜,目光深沉,看不出在想什麼。
她瞥向他,他的身影清俊修長,一襲黑衣像要與黑夜融為一體,神秘莫測。臉上戴的黑色獸皮麵具又為他添了幾份恐怖的氣蘊,給人的感覺就像地獄裏爬出來的餓鬼,讓人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原隻打算眼光掃過他,哪知竟莫名地移不開視線。
不可否認,他邪惡妖冷,但有一種說不出的美,唯美。
他轉過身來,“你的頭發太濕,烘一下。”說著,拿起幹柴撩撥了下火堆,添了把火。
她麵色僵硬,想自抽耳光,當然,隻是想想,她才沒自虐的毛病。就是見鬼的居然覺得他很好看?
沒跟他唱反調,今晚的氣溫低,頂著濕發會感冒的,她還有小寶要保護,也為自己著想,當然要保持健康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