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他臉上劃過一道懊惱的神情,麵色也有點蒼白,髒腑痛,不支地躺到一邊。
她緊張地為他把脈,“你身體太虛弱了,暫時不適宜做‘劇烈運動’。”
他瞄了眼窗外,“可是,今晚是月圓之夜。極限已到。我體內陰寒的真氣馬上就會亂竄,身體會逐漸發寒。不‘運動’,會凍死。”
瞟了眼窗外又圓又大的月亮,她一咬牙,翻身在上,小手解著他的衣服。
“你……幹嘛?”清雅的眸子裏盈著期待,還是問出口。
“你不能動,不代表我不能。”她臉色羞紅,語氣豪邁,“今天姐做攻,你做受。”
“何謂攻受?”
“先解釋成我上你下。”她不懷好意地磨拳擦掌,一副要將他拆吃入腹的模樣,“那啥的春宮圖,我可看了無數次了。”
他皺眉,“以後不許看。”
“就看。”
“我會罰你。”
“你敢!”
“有何不敢。”他嗓音清雅裏帶著曖昧,“用春宮圖上的姿勢要你。”
“靠!”她惱道,“原來你自己也看,你這叫隻許洲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雖看過,此一生,隻碰過你。”
“我想起來了,你有次說你是處男來著。”她微眯起眼,“敢騙我?”
“沒有。”他說,“我的意思是,真的隻碰過你現在這具身體,保證將來也隻有你。”
她準備起身,“我去關窗。不然被人看到就不……”話未說完,他袖袍一掀,窗戶猛地閉上。
“喂,你瘋了,這個時候還亂用真氣?不怕你小命玩完?”
“我等不及……”絕色的俊顏若仙般純潔淡然,瞳眸中那隱藏的欲火越邪惡地燃燒。
“真美!”她忍不住稱讚。
“那是說女人的詞。”他眉宇微蹙。
她伸手脫光他的衣衫,目光色色地盯著他完美得無懈可擊的身軀,“今晚,爺要你做女人!”
“不。”他說,“陰陽不可亂。頂多我讓你欺負。”
“好吧,你受著。”她解去自己的衣裳,他目光灼熱得幾乎將她燒了起來,隻是過了幾天而已,她的身上還是有被他暴虐的淤痕,左手撫上她的身子,“對不起……”
“不想再聽這三個字。說了,我願意的。”
他心動,“君兒,你真好。你的身體也好美!”
外頭的月亮皎潔明亮房內男女的喘息聲響了好久好久……
她是忍著痛完成的。
身與心都交合在一起。
過後,他抱著她汗濕的嬌軀,愛意、憐意漾滿整個胸懷,“你還好麼?”
她累得睜不開眼,“嗯。”
知道受了傷的身體她根本承受不住他,何況還是她在上。想到剛才的合體,他又想了,心知雙方的身體都暫時不能再‘操勞’了。
替他把了脈,感受著他發冷的體溫恢複正常,她安心了。
“君兒……”他又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