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了解才選擇隔絕這世界
有點疲倦已決裂的信念
白色球鞋走不回喧鬧的海邊
月光營火照亮許多笑臉
瘋狂畫麵停留在眼前
默契卻漸行漸遠
我們約好闖蕩的那片天
我一個人向前..
我流浪在擁擠的從前
複習一頁頁黑白的空蕩夏天
呆坐在熱鬧的路邊
啤酒沒變甜
卻少了傻的很認真的心願
我流浪在孤單的邊緣
懷念揮霍著笑聲的耀眼藍天
聽著那熟悉的音樂隻剩下琴弦
希望讓時間回到誤解那天
能有機會說聲抱歉
飛輪海---《一個人流浪》
清晨,我與小希相伴,在花園裏散步,哼唱著歌來打發時間。
“小姐,你唱的是什麼歌,好好聽啊!以前還沒聽你唱過呢。”小希不停地讚歎,我唱歌當然好聽,在現代我可算是半個歌手了。
“小希,我餓了,你去拿點心來,我在觀雨亭等你。”小希的手藝可不是蓋的,每天吃都不覺得膩。
小希走後,我來到觀雨亭,望著水麵,一個絕色佳人正看著我,我靠近“她”,淘氣地扮了個鬼臉。突然,有人故意把一塊石頭扔到水裏,濺了我一臉水。
回頭一看,是他,聽哥說,他叫南宮浩,而那天的另一個叫宮晨,他們三個是結拜兄弟,哥哥排行老大,南宮浩老二,宮晨最小。
“怎麼又是你,三天兩頭地就往我這裏跑,很閑嗎?”我不顧臉上的水,朝他罵道。
“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也是第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後麵的話南宮浩硬生生地吞回肚子裏。
“你以為你是誰啊,皇帝嗎?”我不客氣地說。
“小丫頭挺聰明的,看來我還真是當皇帝的料,一看就知道......”南宮浩驕傲地說。
“少來了,我是隨便說說的,你要是皇帝,那我就是天上的神仙了,哈哈...”你還以為我真的相信。
我就在那邊捧腹大笑,不知道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
抬頭一看,南宮浩正危險地向我走來,慘了,他不會是要把我丟到湖裏吧?他前進
一步,我就後退一步,直到背部靠在硬硬的柱子上,沒退路了。
溫熱的氣息噴灑到我臉上,快受不了了,本能地想推開他,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隻能低著頭,緊閉雙眼,不敢看他。
一隻溫熱的大掌輕輕抬起我的臉,不經允許,深深地吻下.....
瞬間,我的腦子裏一片模糊,隻感受到男性氣息的吻,好久好久......
這是我的初吻啊!他在幹什麼?頓時我清醒過來,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推開了南宮浩。
還沉浸在溫柔裏的南宮浩毫無戒備地被推開。
“怎麼了?剛剛的熱情跑哪裏去了?你不是喜歡嗎?怎麼推開我了,要不再來一次......”南宮浩戲虐地說,還作勢上前摟住幸言,卻在心裏大聲呐喊著:不,不是這樣的,我喜歡你!可不知怎麼地就是想說出違心的話。
“啪......”我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怒喊道:“你憑什麼這麼說,你知道這是我的.....我的初吻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恨你,我恨你......”我邊哭著邊錘打著他堅硬的胸膛,而南宮浩就這麼任我發泄。
此時的南宮浩真的後悔了,他並不後悔自己親了幸言,隻是不能原諒自己傷害了她,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他一定不會做出這樣愚蠢的事,看見幸言的眼淚,心裏也不好受,想安慰她,跟她道歉,但向來驕傲自大的他不知道怎麼做,所有女人都希望能和他攀上關係,唯有幸言不同,她是特別的。我要定你了!南宮浩在心裏呐喊。
“南宮浩,你走,我不想看到你......走啊!......”這人怎麼這樣啊,讓他走還不走,真不知道哥哥怎麼會和這種人稱兄道弟。
“我......對不......”南宮浩慢吞吞地說著。
“不,我不聽......你不走是吧,我走。”說完我當他像艾滋病患者一樣,遠遠地逃離開,留下不知所措的南宮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