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律己緊緊握著輪椅的扶手,任孫光明怎麼推也不前進,孫光明忽的一下明白了,這是兩人在那弄拉力賽呢,他那個都得罪不起,還是趕緊鬆手吧,他們兩口子愛怎麼地怎麼地,反正炮灰怎麼都撒不到他的身上,還是看看他們的兒子六六吧。
三人走到幼兒床中看到睡著的六六實在是再可愛了,簡直就是一個天使,要是蘇律己他們夫妻聽到這樣的話,大約都能氣的笑了,還天使呢?存一惡魔,白天呼呼的使勁睡,到了晚上,半夜的時候,就會哇哇的大哭,剛開始還好些,嚴媽和護工輪流幫著照顧著,他們就安心的睡大覺,可是連續幾天,明顯孩子的戰鬥力在提前,誓有不把他們弄瘋不罷休的想法,而嚴媽和護工的戰鬥力明顯減弱,看著嚴媽和護工由於晚上沒有睡好覺,白天照顧他們的時候都是大大黑眼圈,不得已以沫讓嚴媽回去休息,白天護工在這照顧他們一家三口,晚上的時候回家休息,所以照顧孩子的事情隻能是以沫自己,律己現在還不能走過多的路,這樣會讓他疲勞,影響他的恢複,沒辦法,晚上,孩子醒的時候,他隻好也跟著睜開眼睛,看著以沫一口一個寶貝的輕聲拍打著:不哭、不哭,你要是餓了的話,媽喂你,好寶貝,就在以沫為孩子奶的時候,她抱著孩子困得都直點頭,嘴裏還不住的說:“寶貝好好睡覺哈,睡覺哈。”
蘇律己看著母子二人都睡著了,於是慢慢的移動到以沫的病床上輕輕的從她手裏拿出兒子,又躡手躡腳的放到嬰兒床上,等著孩子睡著了睡穩了,不在哭了,在走到以沫的床邊,讓她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睡覺,等回到他自己的病床上,早已累了一身的汗。
回憶總是不堪回首,就聽馮譯書笑著對以沫說:“大嫂,你兒子笑了,實在是太可愛了。”怎麼可以這麼可愛,自己都不敢抱,就怕把他給摔了或者碰了,孩子會大哭。
以沫用懷疑的眼光看著馮譯書說:“你什麼眼光?”
“這話怎麼講?”回答他的是夫妻兩人的緘默。
兩人和孩子在醫院呆了半個多月,院方和家裏的人看蘇律己自己能站出來,有時候走出去散散步,覺得他身體恢複的不錯,就讓他們出院了。
出院那天,嚴以沫是頭也不回,沒有一絲留戀的抱著兒子就走了出去,而蘇律己還回頭看了一眼,對他來說,他還是很感激的,因為他是在這家醫院蘇醒的,兒子是在這家醫院降生的,但是明顯可以看出來以沫是一刻也不願多呆,可能是自己的事情把她嚇到了,當說批準他們出院的時候,以沫連東西都不想要直接抱著孩子就想回家,恨不得立刻出院。
回到大院的時候,看見隻有公公在,以沫很是奇怪,因為這個時間段,公公每天都會去部隊,很少有在家的時候,而大哥大嫂在蘇律己醒後不幾天,由於大哥政事繁忙,大嫂思念妞妞,兩人就雙雙把家還了。
公公看見以沫他們回來以後,眼睛直盯著她懷裏的嬰兒,以沫就是在缺根筋也知道了為什麼公公沒有去部隊,原來不是為了他兒子或者兒媳婦,而是為了他的孫子,以沫就把孩子抱到公公麵前說:“六六,快看爺爺,讓爺爺抱抱,好好親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