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跑上前,探手想掐趙同的人中,卻被杜蟲及時攔住,“不能動,癲癇犯了是由於大腦神經元異常放電導致的,掐了不僅沒有效果,反而還有微的概率致死!等放電完畢,他自然而然就能恢複正常。”
“啊……”老黑嗖地抽回了手,“怪不得呢,我老家那邊有人犯羊癲瘋時,都這麼掐,有次一個當場斃命,我們還以為是抽過去了。”
徐瑞搖頭道:“把他衣服拉開,腦袋掰到另一側即可。”
老黑照著做完,差點把嘔吐物沾到手上,“真是可憐呐,RB變成冥幣,顯然井真想讓他到陰間花這錢。”
“該不會我隨口一真著了吧,驢臉罪犯真把他列入了目標?”徐瑞摸著下巴。
我若有所思的:“趙同和牛九禾案子裏的死者不同,可以還幫幕後黑手保護了牛九禾捐的精,就算要殺,我認為也不會牽扯到數字的。”
過了五分鍾,趙同終於抽完了,他粗喘著大氣,緩慢爬起身,頭一句就吼:“冥幣,難道閻王爺覺得我要被殺了,特意換的?”
“老黑,你倆比較有共同語言啊。”杜蟲笑了下,道:“趙同,把你嘴擦幹淨,地上打掃完再。”
趙同鬱悶不已,他漱口換衣,又吃了粒抗癲癇的藥。
“我問你,井真以前眼睛就那樣嗎?還是這次你見到時變得?”杜蟲審視著對方。
趙同稍作回想,“我就見過他兩次,幾年前拿錢時,也不這樣啊。”
老黑揪住他領子,“你真的?”
趙同連連點動腦袋。
老黑雞皮疙瘩瞬間覆蓋了手臂,“老大……杜妹子……琛……”
“醫學的角度來,這不像斷手之類的,眼部神經叢過於繁雜,又全是毛細血管,現在眼球移植並沒有實現。”杜蟲有理有據的道:“況且鬼瞳姐出事沒幾,那井真的眼睛不會是她的,但好端端的變為重瞳子,莫非他眼睛患病了?”
“蟲,你當時沒在場,就算患病,那眼睛也絕不可能和何如出一轍啊!”徐瑞抓像左耳,道:“這事有很大的蹊蹺,我心裏也覺得那眼睛不是何的,但腦海裏總有種不同的聲音。”
“我回去再查查資料。”
杜蟲抿住嘴唇:“變得和鬼瞳姐相同,一定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趙同啊,你看守的精液出現在死者的體內,還是收費的,會攤責任啊。”徐瑞又開始了嚇唬攻勢。
“那怎麼辦……”趙同臉比哭還難看。
徐瑞沉吟了數秒,“讓我這兄弟打你兩巴掌,再帶我們到人事科。”
“算了。”我心裏一暖,確實想為大姐姐狠狠抽他的,不過想到對方剛犯病,萬一打出事就麻煩了。
我們來到人事科,調查井真的檔案,也詢問不少以前接觸過他的,均其眼睛正常。翻完檔案,井真今年才1歲!換句話,牛九禾三年前死刑,之前又逃竄作案兩年,這井真五年前就在籌劃這案子?!
觀徐瑞、杜蟲和老黑的神色,他們對此深以為然。
我心疑惑不已,如果光是為了加入那夥大罪犯們就如此有難度,那三人口裏的罪犯們得狠到什麼程度?特別是杜蟲我父母也經常在現場留下數字序列,比這次的幕後黑手井真定位高端……我不敢想了!
這次收獲不,我們得到了井真的身份證號和戶籍信息,他因為臉長挺自卑,平時不太和同事接觸,所以隻打聽到關於他一個習慣,他非常愛喝茶,還是很名貴的那種,經常舍得用半個月薪水買幾兩茶葉!
徐瑞打電話問負責南區現場的青市警方,暫時沒現目標。不過萬千雄的失蹤之迷已經解開,和我們想的一樣,井真除了梁琪和被老黑擊斃的妖嬈女子,還有一位矮個子手下,監拍到萬千雄被拋下車,那矮個子將其綁住套入麻袋,塞後備箱之後開車離開。
那車牌號套牌的,現已經失去了行蹤。
值得一提的是,現場有一張紙被石頭壓著,寫了“七之後我們會在你們熟悉的地方殺死他。”
我擰緊眉毛,道:“萬千雄和其它的死者哪裏不同?對方竟然要停上七。”
“唯有一種可能,讓警方顏麵掃地。”杜蟲聳著肩膀,她無力的:“今事情鬧的比較大,狙擊槍響、劫車、割喉,目擊到和聽的市民太多了,似乎還有“知情人”借此時機惡意傳播,把這連環案傳的極為詭異,並且和真實案情大致相同,已經造成了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