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琛,蝸牛都爬過來了,你還沒到啊,這邊出事了!”葉迦急躁的:“杜姐和葉嘉莉不見了!我四處詢問,剛有人看見她們被抱上了一輛黑色的驕車,好像處於昏迷狀態。”
“什麼?馬上到!”
我急切的衝出網吧,很快來到車子的位置,看到葉迦站在車頂,跟徐瑞打著電話。他掛掉時,道:“老大跟許燦打了個平手,還是被對方逃了,他已經聯係警方調了這邊監控,正往回趕。”
“我遇見的情況比較特殊,等有時間再。”我探頭進入車內,腦袋一陣眩暈,立刻抽出了脖子,大口呼吸著空氣,總算緩過來了,“車內有異常氣體,吸入可使人昏厥,杜姐一定不心中招了。”
“這可怎麼辦?賠了婦人又折兵。”葉迦一腳踹在了車門,“該死的!”
沒多久,徐瑞開著征用的出租車回來了,他臉色深沉,極端的難看,墨鏡上還有灰土,“比亞迪,車牌號6B75,快上車我們追!”
我和葉迦湧入車門,徐瑞調頭踩住油門,車達到了最大化,也一直猛按喇叭示意行人避讓,我們都感覺車身開始飄了,追向街道東頭,他把手機拋給了我,“拿著,別掛,道路監控中心會實時彙報那輛車的行蹤。”
我按開免提,靜靜的聽著,那輛車和我們保持著約有七百米的距離,拐入了右側的街道,與此同時,四周交警們齊齊出動,準備在下一個路口進行攔截。
就在這時,我們聽到了那輛車的最新動態,駛入了一個監控盲區,已有好幾秒沒有出現在旁邊監控的視野了,難道停住了?
徐瑞崩住口氣,轉動方向盤,他真的怒了,萬沒想到七罪組織如此詭計多端,不光丟了暴君的第二個目標,自己一方的元老級法醫也被抓,簡直是奇恥大辱!
許燦冒充我失敗,這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否則徐瑞猝不及防之下,可能連他都會栽的。
終於,我們趕到了那處麵積並不大的監控盲區,一輛車門大敞的比亞迪停在那兒。我們跑到車前,空空如也。
徐瑞四下環視,他目光鎖定了前邊一家卷簾門緊閉的店鋪,“對方帶著兩個人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隻能通過這了。”
我也跑到隔壁的一家商店,急問道:“那車下來的人,是不是進去了?”
店主一手拿著話筒,點頭:“三個男的,還帶了兩個女的,我這邊剛打11。”
“謝了。”我轉身衝徐瑞打了個手勢。
我們來到卷簾門前,來不及慢慢撬鎖,徐瑞直接掏出了手槍。葉迦走上前攔住,取出自己的毒蛇匕,刺穿了卷簾門,用力的劃動,很快切開了一個大口子,我們撕扯了兩下,見到玻璃門裏邊掛了鎖,店鋪內的貨架空無一物,令我們頭皮麻的是,地上放著一口大紅棺材……
葉迦抬起大長腿,踹向玻璃,“砰!”一下子踹出了大大的裂紋,接著我們懟了幾下,稀裏嘩啦的碎掉,我們衝入店內,暫時沒管棺材,而是來到緊裏邊,這有個洗手間,窗戶大開著,窗沿上還有些許的血跡,像拖動時刮出的傷口。
“必然是對方搬葉嘉莉時刮破的。”徐瑞探頭望向外邊,對方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破口大罵道:“狗日的暴君,如果蟲有事,我宰了你們!”
現在再追出去是不理智的,我拿著徐瑞的手機,道:“再翻翻這盲區東側相鄰的監控,看下有沒有異常情況,盡快!”
徐瑞冷靜下來,掏出根煙點燃,他坐在地上抽著,“葉子,琛,去瞧瞧那口棺材。”
我和葉迦相視一眼,返回門前,此時門外已圍了不少人。我掏出證件,冷淡的道:“別看熱鬧了,先散了,我們在辦案。”
絕大多數人離開,還有幾個不嫌事大的杵在原地。
我第一次火了,忍住憤怒,望見一群交警趕到現場,就讓他們驅散圍觀者。我回過身時,葉迦已然把棺材上的釘子撬了出來,他抬手掀動棺蓋。我走到近前,望著緩緩呈現出的棺材內部,感覺涼意直從腳尖往裏湧!
審判血書的1/7,李香兒躺在一堆冰塊之間,她臉部布滿了冰霜,眼睛瞪大,睫毛上也結了冰霧,她臨死之前雙手還有掙紮的跡象。
身上有一隻最為簡陋的“文胸”,兩張“黑桃Q”的紙牌,連上繩子而已。
當棺蓋完全掀開的時候,我心髒咚咚亂抖,李香兒下半身所覆蓋的冰塊完全被染成了血色!
我戴上手套,一點點的將冰塊撥開,入眼皆為飽滿的“魚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