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然咆哮的嘶吼著:“別再了!”
“怎麼,我想在審問之前講個故事,調節一下氛圍而已。”徐瑞臉上浮現著笑意。
“你究竟是誰?!”陶安然像被踩到耳朵的兔子,咋呼:“為什麼會對我家的事情這麼了如指掌……”
我和葉迦、老黑好奇的看著徐瑞,對啊,他如何知道的?聯想到老大以前總愛裝神弄鬼的,千萬別他真有兩下子。
這時,徐瑞站起身把錄像暫停,看著對方,“如果我告訴了你,那你會把我想知道的也出來嗎?”
他霸道的直視著對方瞳孔,“這是一筆你無權拒絕的交易!”
陶安然的眼神再戾,也看不透徐瑞的蛤蟆鏡,過了良久,猶如鬥敗的公雞,他緩緩道:“行!”
接著,徐瑞轉眼瞅向我們仨,道:“下邊的事情,誰也不許外傳,心我真的會翻臉。”
我們有點愣了,老大為何忽然如此凝重,但出於好奇心,就點了點頭。
徐瑞放低了聲音,對著陶安然一笑,“我以前的名字,叫……徐花。”
撲哧——!
徐花……
我和老黑、葉迦聽完差點直接把昨晚吃的餃子噴了出來,快笑死了,怪不得老大外傳會翻臉呢,敢情他還有這麼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啊!
而陶安然卻沒有笑,他打量著徐瑞,“你……真的是花叔?”
“媽的,攤上審問你算老子倒黴,把自己的前身給爆出來了。”徐瑞有點尷尬,道:“沒辦法,畢竟想喚起你體內僅有的一點人性,是需要代價的。聽你了自己取女名的原因,又姓陶,我就隱隱感覺你是老鄉。想想吧,你時候誰總給你買吃的,玩的。唉,長大了我都沒認出來你。”
“……恐怕是我太沒有特征,你不記得了我的樣子。”陶安然試探性的,“花叔,戴著墨鏡我認不出來,能不能摘了看一下?”
“不行。”
徐瑞拒絕的:“你們七罪組織也有關於第九局各組的情報吧?不過沒人見過我的真麵貌,我不摘是有原因的,總之身份是真的就行。”
陶安然放棄的道:“我媽……她現在還好嗎?”
“眼睛看不見了,淚腺也堵了,想哭卻無淚。”徐瑞回憶的:“這是我前年回去時看到的,她一直念叨你的名字呢。我們現在正式開始審問,記住,不準提花二字。”
完,他按開了錄像。
徐瑞點上一根煙,詢問道:“九歲離家的你,為什麼成為了現在下手無情的暴君?”
“我……”陶安然思索了片刻,:“時候你知道的,我由於這平淡的臉,總被忽視,總被記不住,久而久之,心裏受了很大的創傷。九歲那一年,我隻想做一件事讓大家記住我而已,把對門濤家的房子點著了。媽媽把我打個半死,還第二不知錯就繼續打,我跑了,我一輩子都恨這個地方,那時誓永遠不會再回家。”
“抱歉,是村裏人忽略了你的感受。”徐瑞挺歉疚的,沒想到渺的三花村因為沒能給予一個孩子足夠的關注,讓其誤入歧途成為令人談及色變的暴之審判。
“…哦不,徐叔,句真心的,隻有你對我最好。”陶安然懷念的道:“越是無助的時候,哪怕再微薄的幫助,都會刻骨銘心。”
“打住,大老爺們不能過於感性。”徐瑞鼻子一酸,擺手示意對方繼續。
陶安然接著道:“我淪落街頭了三年,被一個罪犯現,帶入了組織,沒想到的是,我卻因為這張自己恨不得撕了的臉,獲得了重視,一步步的走到今。第一次正式以審判者的身份犯罪,就落到了徐叔你之手。”
“也許這就是因果。”徐瑞緩解了情緒,他歎息的問道:“那你後悔嗎?知道自己錯了嗎?”
“不後悔,並沒有錯。”陶安然笑著:“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