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葉迦的,精神一震,道:“現在你想去監獄?全搞完了?”
“對啊。”
葉迦解釋的道:“別的調查對象都走訪完了,六個人中有四個案時不在場。”
“這怎麼確定不在場的?”我詫異道。
“案當晚,胡饒父親與三個同事在公司加班,他收到妻子打來的電話女兒放學快一個時了也沒到家,這就直接一塊都排除了。”葉迦輕描淡寫的:“而胡饒的鄰居當時在國外出差,案之後兩個月才回華夏的。”
“對此,我隻能表示羨慕嫉妒恨。”我心葉迦的任務量一下子縮水了三分之二,怪不得這麼快呢。早知如此,昨晚在警局就跟胡饒父母問清楚了。
葉迦老神在在的道:“不了,我睡一會兒覺。”
我放下手機,前往周寶八家。隱約記得上次去時他家院子的角落就有一輛麵包車,上邊鋪滿了灰塵,好像很久沒有開的樣子。由於之前沒想到凶手可能有車這個線索,就沒在意。
花了一個來時,我抵達了三指鎮,徑直來到周家院子。
周純在院子一邊燒水一邊洗衣服。
我敲動院門,喊道:“麻煩開下門。”
“教育局的怎麼又來了?”周純嘀咕了句,卻隻站在原地沒有開門的意思,道:“抱歉,我爸爸對所謂的慰問並沒有興趣,還請回吧。”
“我是警察。”我亮出了證件,道:“昨來時出於情況特殊,就隱瞞了身份。”
周純半信半疑的湊近門前,“這證件真的假的?”
“要不要我現在叫鎮派出所的過來一下?”我沒好氣的道:“話周老師情況如何了?”
“我爸爸正在睡覺,昨你們走了一個時,他才醒來的,接著就又斷斷續續的睡到現在,連飯也沒吃。”周純把門打開,幽怨的道:“他的情況昨你也看見了,所以有什麼事和我吧。”
“跟你?”
我稍作思考,周寶八屬於完即忘的,上一堆轉眼就不記得了無異於浪費時間和精力。我點了點頭,搬了張板凳坐下,“你父親是教生物的,六年前他負責的一個班級有位女生放學回家遭遇了不測,第二屍體被現在一處農田,還碎屍了,這事在當時比較轟動,還記得不?”
“有印象。”
周純的語氣不鹹不淡,道:“該不會你們以為我爸爸是凶手吧?”
“這倒不是,嗬嗬……”我心道你這娘們敵意太濃了。
周純冷冷的:“那你們一來一次我家幹什麼?”
“周女士,我們心平氣和的聊聊吧。”我苦笑的指向角落的麵包,道:“你家這車多久沒開了?”
“連這也要問?”周純冷哼了句:“現在的警察是不是都吃飽了閑的沒事幹?”
我摸了摸鼻子,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就在這時,我注意到麵包車的前邊有點兒不對勁兒,索性走上前觀察,右側車頭有一塊凹了,但程度不大,就像生碰撞一樣。
“喜歡看就看個夠好了。”周純往洗衣盆裏舀了幾瓢熱水,徑自的洗起了衣服。
我把擋風玻璃上的灰塵擦了下,往裏邊看著,空空的什麼也沒有。我就返回了板凳前坐下,看著周純洗衣服。
“我你有完沒完啊?”周純把搓衣板一撂下,“究竟想幹什麼?再這樣我喊了!”
“咱別這麼煩躁……喊了也沒有,誰會覺得我對一個大自己好多歲的人有興趣呢?”我剛完,周寶八的聲音出現,“怎麼這麼吵啊?”
周純瞪了我一眼,就跑回房間。我也跟著進了房門,站在邊上看著床上滿眼倦意的周寶八。他頗為意外的道:“教育局的同誌,你來了?”
我嚇了一跳,什麼情況,他又記得了?千萬別昨提胡饒時刺激到了他哪根神經,這罕見病莫名其妙的就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