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秋桂子的失蹤時間是去年的七月一號,她離開家門時沒有拿衣物等行禮,就帶走了一部手機以及千元以內的現金,連身份相關的證件也沒有攜帶,還沒有任何的通訊記錄。警方通過她家區的監控現三秋桂子當時穿的是紅色短裙,純色短袖,紮著馬尾。
我對比了下紅色短裙和純色短袖的監控截圖與林濤家現的這套,完全的一致。這三秋桂子的壓力來自於父親的嚴苛管教,不過她可不是一個乖乖女,16歲還沒來華夏時,就為了給男朋友買禮物而瞞著家人偷偷跑去特殊影視公司連拍了兩部擁有當地特色的愛情動作片。過了不久被現了,父親和母親就帶著三秋桂子搬來了華夏。
三秋桂子的父親在女兒失蹤後極為後悔,但為時已晚,至今沒有找回她。
我把杜蟲和葉迦叫到近前,看完了關於三秋桂子的詳情。
杜蟲若有所思的道:“三秋桂子的內心應該屬於極為複雜的那類,她失蹤時就心存死意,衣物相同,紅裙女子百分之九十九是三秋桂子了,她有一半的可能性是自願讓林濤殺死烹飪的……”
“啊?這不可能吧?”葉迦大為詫異的道:“這世界上雖然有主動想被別人殺死的,但讓別人把自己屍體進行烹飪的……我還真沒聽聞過。”
“這情況屬於一種心理變態,卻與表現型變態不同,有點兒和自虐型靠攏。”杜蟲正色道:“但我想不通三秋桂子怎麼跟著林濤回到他家的。”
“也許二者之前是網友關係。”
我推測的道:“三秋桂子離家時隻帶了手機和一些現金,她來到青市應該是乘坐的黑大巴,而手機沒有通訊記錄,她極有可能用來上網聯係林濤了。”
旋即,我擰緊眉毛道:“但我心中有一個疑惑,這三秋桂子主動送上門求死的,林濤看見醜折騰出的‘女鬼’時為何如此恐懼,又在家裏為其燒紙?而醜又以紅色女袍穿在林濤身上拋下了樓頂,這顯然是枉死才會有這種體現。”
杜蟲推翻了之前的設想,她狐疑的道:“難道……三秋桂子留字尋死隻是不想讓家人找她的辭,她其實不想死,想和林濤過幸福自由的同居生活,卻遭到了後者的毒手。”
葉迦忽然搖頭道:“不對,這種隻有雙方自己才知道的事情醜怎麼可能查到?他畢竟是人而不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神明。我覺得吧,醜對林濤下手的真實用意,完全不是三秋桂子這紅裙娘們,應該另有其人,因為‘女鬼’是紅色女袍,如果是三秋桂子,恐怕‘女鬼’和林濤穿的應該是紅色裙子了。”
活死人不知何時繞到了我的身側,他忽然開口:“我讚同葉逗比的推測。”
我和杜蟲冷不丁的被這陰惻惻的音調嚇了一大跳,驚慌之下,我們下意識的往前一躥,就這樣“前胸對前胸”、肩膀貼肩膀,臉側碰臉側”的緊緊抱在了一塊!
下一秒,我和她覺得姿勢曖昧時完全像觸電似得僵在那兒。
活死人愣住了!
葉迦傻眼了!
黎源驚呆了!
我的腮部與杜蟲俏臉彼此傳遞著溫度,鼻孔嗅著湧進來的淡淡馨香,毛孔享受著她頭的觸癢……
總之我腦海中一片空白,因為魂魄近乎離開了軀殼,渾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事情!
就在此時,杜蟲雙手分別落在了我的左右肩膀,她揪住一塊肉狠狠地一擰……
我靈魂瞬間複位,“啊!”的張嘴喊了出來,立馬把手鬆開了。我一邊往後退的同時一邊道:“杜姐,我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釋。”
“去死吧!”杜蟲的雙頰飛著紅霞,她羞憤的抬起左腳踢向我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