蝰蛇去上邊拿貨肯定也會帶幾個好手,上邊廠房也有駐守的,由此可見,加起來應該不到四十位但也快了。我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現在蝰蛇不在老窩,群龍無不如趁這時機把他連鍋端了?
不過我又打消了,這麼多人在此,饒是葉迦和活死人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部幹掉,如果哪個蝰蛇手下聯係了自家老大,事情敗露就等於這次臥底任務到頭了,因為那時關係網勢必全線收攏。
況且俗話狡兔三窟,這地下空間未必就隻有那台階一個離開方式,所有的事情還沒有摸清之前,不能輕舉妄動,還是a計劃通過混合粉控製蝰蛇較為穩妥。
我和杜蟲一出現,這堆五大三粗的漢子全部雙眼放光的盯著杜蟲,想來他們很久沒有沾過女色了,我尋思這樣待下去危險太大,就搖頭拉著杜蟲迅離開。
我們返回了房間,由於有攝像頭也不能肆無忌憚的交流。我所幸拿起手機給老薛打了電話,讓他把大頭、周大華帶來一塊打牌,借此來打時間。
如此持續了半個時,房間門被敲動,響起蝰蛇的聲音,“魏兄弟,月蟬妹子,你們醒了沒有,來吃早餐啊。”
“嗯,起來了。”杜蟲把門打開笑著道:“我看他們打牌呢。”
蝰蛇甩動半邊頭,他訝異的道:“打升級?這不算上我怎麼能行?”旋即他示意身後的手下把早餐拿到桌子上,“這是我特意買的包子,你們吃完,大家一塊玩。”
杜蟲詢問的道:“蝰蛇哥,有沒有麵包?我不喜歡吃中餐。”
“麵包啊?”蝰蛇露出了一絲失望,他擺手道:“阿凱,去把那俄羅斯大列巴還有果醬拿過來給月蟬妹子享用。唉,月嬋妹子既然不吃包子,那其它人也別吃了,省的味道熏到她,順便把這包子拿給別的兄弟吃。”
接著他看向我們:“抱歉了,我那還有一箱子方便麵,你們對付下吧。”
“我也吃方便麵好了。”杜蟲優雅的一笑。
我捕捉到蝰蛇的那抹失望之色,就知道包子裏邊肯定動了手腳,沒準有什麼能對女性起作用的藥物或者致人昏迷的毒素,我們一旦沒有了意識,蝰蛇就凶相畢露了。
過了不久,蝰蛇手下就把那箱方便麵和五個碗拿到這房間,還有兩壺熱水,對方正想撕開包裝為我們泡時,杜蟲攔住那蝰蛇手下道:“不用給我和阿津喜歡幹吃。”
老薛和大頭還有阿華紛紛表示泡著吃香。
我眼角餘光注意到蝰蛇額頭的青筋都起來了,他心中一定極為鬱悶,覺得杜蟲事逼一個,暫時忍一下,早晚把她弄到床上禍害死。
杜蟲不以為然的把方便麵撕開口子,遞到我手上她又去撕自己的,這都沒有漏氣故此未被動手腳,我鬱悶的想著,這幾該不會都吃方便麵吧?臥底實在太悲催了,心中極為想念自己和杜蟲那個臨時窩。
花了十分鍾,我們啃完了方便麵,這時老薛、大頭、周大華也紛紛吃完了開水泡的。
蝰蛇把大頭拉開道:“大頭,你別玩了,給我騰個位子,擱一旁支招吧。”
大頭滿眼恭維的:“好啊,蝰蛇哥,我打升級可是個高手。”
“全指望你了。”蝰蛇坐下身,他撚起一張牌把玩著道:“話你們玩了一早上就沒個彩頭嗎?那多無聊啊!”
“哦?不知蝰蛇哥想加什麼彩頭?”我不解的詢問道:“玩以粉為單位的還是以錢為單位的?”
“唉,我最想玩輸一把就脫一件衣服的,可惜咱們這打牌的沒一個妹子,全是大男人脫著太汙了。”蝰蛇稍作思考,道:“所以就以粉為單位玩吧,你們不準能從我手上贏不少貨回去呢。”
這時,杜蟲提議的:“阿華隻是吸的,就讓他撤吧,我上場,贏也贏雙份,輸又是雙份,一輸一贏還不虧如何?”
“還等什麼,快加入,就坐我上家,我沾沾月蟬妹子的運勢。”蝰蛇舔了下幹裂的嘴皮,他之前快壓抑死了,一直沒能通過手段拿下“秋月嬋”,現在能坐旁邊一塊打牌也算能望梅止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