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懶得和路角解釋,徐瑞站起身,他關掉錄像幽幽的道:“路角,再有兩就送你去法庭,你的死刑約麼也就一個星期以內就能批下來,準備準備去閻王那報道吧。WwWCOM”
路角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他臉色大變的:“什麼?死刑這麼快?該死的警察,你不是坦白從寬,跟我有眼緣,沒準能免掉一死嗎?!”
“哦?我有過?”徐瑞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無辜之色。
我心中暗笑著把路角強行拖回了關押室,鎖上門就和徐瑞返回辦公室,我們泡了杯茶,打算喝完就回宿舍。我詢問的道:“老大,如果我沒有猜錯,明上午你就要對醜和Zer的內心起衝擊了?”
“是的。”
徐瑞抿了一口茶,他緩緩的道:“這是最好的時機,上次受囚者們沒有被二者救出來,卻被咱們救下了,沒有導致什麼無可挽回的損失。現在這次完全不同,路前已被對方殺死,臉上還刻了那四個字,除非醜和Zer能像機器貓一樣有時光機,否則……嗬嗬,換我是二者,就會自己找塊豆腐羞愧的自殺了。所以,醜和Zer在此之後起碼會收斂一點兒,退一步,就算再出手也會確定不會再有任何的差池,避免無辜者枉死的情況。”
我點了點頭,道:“把醜和Zer穩住,就能抽時間調查張子鬆老公的車禍事件了。”
“地下空間無動靜,牧承冤和動感侏儒也沒有出現,楚傲也是如此,王大臂更是不知所蹤,我比較關心這些跟神秘箱子掛鉤的人物。”徐瑞一口喝掉了半杯,他搖頭道:“明上午我們再去給葉子和老活補充一下物資,我決定了,一個月之內倘若再無動靜並且也沒有單獨擒獲那劉的時機,就得改變計劃了。”
我無奈的:“阿黎和蔣靜靜監控到劉近幾要麼和別人一塊出入,要麼憋在家,看樣子他也夠謹慎的。”
“現在時間不早了,明還得早起,我們去睡覺吧,不然身體吃不消。”徐瑞把剩下的茶水喝完,連同我的杯子一塊洗幹淨,就和我返回了宿舍,今連跑帶審近乎讓體內的能量枯竭,所以我一著床就睡的像頭死豬。
……
一覺呼到上午八點半,我跟徐瑞、阿黎差不多一個時間起床的,洗漱完來到辦公室時,杜蟲和蔣靜靜在一邊看偽裝者實時傳輸的影像一邊聊,她們已把張子鬆送離了警局。
我們吃了早餐。
徐瑞親手編寫對外公布三馬村命案的文章,耗了半時終於出爐,我們過目完畢,紛紛豎起大拇指,輕描淡寫的一篇文字卻充滿了無盡的殺意,這種殺意是專門針對醜和Zer的,不知情的無法看出其中玄機。
憑我們對醜零組合的了解,二者均是自尊心較強的性子,自此一蹶不振都有可能。
這次徐瑞還是把案子掛在了吳大方一隊的名下。
我們趁著這事還沒有翻起浪花,前往商場購買了一堆吃的用的外加兩身厚的衣物,接著就駕車來到杏花村那一帶的羊腸道,抵達時我聯係了活死人,他出來簡單的聊了幾句就把物資拿回了隱藏之地。
徐瑞把車子調頭來到杏花村,我們又到王家院子看了下,跟之前的並無兩樣,然後把車子開去了田美鳳家,這對姐弟正在家吃午飯,過的還不錯。簡單聊了一會兒,我們就返往了警局。
抵達之後,詢問了黎源和蔣靜靜,劉和地下空間那邊均無異常,就開始著手調查張子鬆老公那場車禍的肇事司機。
我來到無人使用的電腦前,開機登6了郵箱,裏邊有一份新郵件,這是交警部門來的,兩年以內所有被抓到有過套牌行為的車主,共有一百四十七位。
“他娘的,比我想像的多。”徐瑞當即拿起手機,聯係到吳大方,讓他立刻過來一下。
吳大方心情好的不得了,因為a7上午又送了一份大功,所以他不到十秒鍾就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還主動為我和徐瑞遞了一盒好煙,“兩位貴人,請享用。”
“別整的自己跟個女仆一樣,況且,哪有臉笑得像菊花似得女仆?”徐瑞按動火機把煙點燃,他詢問的:“老吳,你們今沒事吧?”
吳大方意識到有麻煩上身,他猶豫了幾秒道:“暫時沒事……”
“暫時沒事?放心,我會讓你今都沒事的。”徐瑞轉身點動鼠標,下一刻,不遠處的打印機開始哢嚓哢嚓的工作起來,沒多久就出來了一份六頁的名單,他朝我遞了個眼色。
我過去拿起溫熱的紙頁,返回遞到了吳大方之手。
吳大方疑惑的看著名單,他不解的道:“老徐,我可不是交警啊,你給我一堆套牌車的資料搞毛?”
“現在開始算,我給你們一隊六個時的時間。”徐瑞皮笑肉不笑的道:“把這份名單上邊的違法車主都聯係一次,詢問當初他們所持有的套牌的來源,務必要做好記錄,漏掉一個我都不會再送你任何現成的案子。不過,如果做的不錯,我一個月之內再送你件案子!”
“記住了啊!可別到時出爾反爾。”吳大方期待萬分的抱著文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