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倒,小P孩說話越來越黑。”
“你不知道我是中老年婦女的偶像嗎,來,親一個。”
“我倒,你太黑了吧,我才25,你就想把我歸到老年啦。”
他發過來一個傻笑,然後快速的打過來一行字,“語音聊吧,我喜歡聽你的聲音,蠻溫柔的,說實話啊,你的耳麥裏的聲音和你的本人十分的不搭啊。”
我發了一個鄙視的圖片過去,絲毫也沒有猶豫的接了他的語音。
按照正統的說法,他並不是一個好男孩,對一個見過幾次麵的女人就敢用這種挑逗的口氣說話,若是極普通的關係也便罷了,不巧的是,我還是那個曾經和他深深的接過吻的狐狸的大姐,這樣就更說不過去了,可是我也不知道我的出發點到點是什麼,為什麼一碰到他就會不受控製,仿佛是他在帶著我走,而我不但感覺不到自己的墮落,相反還很開心。
狐狸知道會怎麼看我,小七知道會怎麼看我,我的心理根本就沒有顧及到這一點,說我是自私也好,說我是壞女人我也承認,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抗拒。
他的聲音依然低沉,可是我卻似乎從那麼低沉的聲音聽出了他的落寞,在他狀似輕鬆的大笑之後,我才慢條斯理的問道:“你有心事呀?”
他停了一秒鍾,才又笑著說,“哇,我隱藏這麼深你都聽出來了,你不會真的學過算命吧。”
“沒有學過,可是我知道,你不是那種隨便就可以對我說黃色笑話的人,你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要分散下自己的痛苦。”
他沒有說話,過了半天,那邊才悠悠的傳過來他的回答:“你真是了解我,說實話,要是我早出生十年,我一定會追你。”
這回輪到我無語了,年齡和愛情都是無法隱藏的東西,我早出生的那五年他不存在,我度過的那五年,他不曾參與,要怎麼樣才可以把兩條錯開的線彙成一條?
十二點下線的時候,他沒有要求我明天繼續當他的義工,可是我知道,明天的九點我一定會準時上網的,他雖然沒說,可是我心裏也明白,他是知道我會到的。
有些話,我們不必說的很清楚,隻要一點就彼此明白。
躺在床上,眼睛盯著漆黑的天花板,突然感覺寂寞起來,和王京離婚的時候我都沒有這麼空虛過,今天卻不知道是什麼觸動了那根弦,竟然有欲罷不能的趨勢。
起床光著腳趴到窗戶上,看著樓下的花園,那裏有一塊地方被路燈照得很亮,空蕩的地麵上沒有人的氣息,這個時間人們已經進入了夢鄉,仿佛隻有我像個幽魂一樣的,對著月下的那塊亮眼的花園發呆。
我的心向往光亮,渴望有一雙手牽著我離開昏暗的夜到達天明。可是這雙手會是誰的?馬文東的,亦風的,或者是另一個男人的,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