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裏鎮最有名的如意樓,今天也是客似雲來,熱鬧非常。
門口走進一位身穿黃衣,英俊不凡的翩翩公子。
掌櫃忙殷勤上前,“淩二公子,您來了。溫公子和劉公子已在樓上雅座候著您了。公子請隨我來。”
“有勞掌櫃帶路。”
淩秋央隨他上了樓。
有兩個女子剛好走在前麵。
“劉公子的才華橫溢,隻怕小女子配不上他。”一個女子嬌軟的聲音在響起。
“陳小姐,您就不要擔心。人與人講究的是緣份。您與劉公子是有緣之人。”
“真的嗎?”
“當然。”
她們對話聲很快消失在一間雅間裏。
淩公子在掌櫃的帶領下走進一個雅間。
“淩兄。”溫中天對淩秋央抱拳道。
“溫兄。”
淩秋央看了一下雅房,“怎麼不見劉兄?”
“劉兄在夏荷閣。”
“他為何在夏荷閣?”
溫中天曖昧一笑,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淩秋央聽了也笑了,“原來如此。”坐下看了。
“對了。不知劉兄看中的是那家的小姐?”
“是北街的陳員外家的千金。”
“哦。”
兩人談天說地地聊了一會。
雅間的門打開,劉文走進來,“溫兄,淩兄。久等了。”
“劉兄,請坐。”
兩人同時對他抱拳道。
“恭喜劉兄。就要娶得如花美眷。”
“多謝。”
三人談笑著。
淩秋央看著窗外。一個身穿藍衣苗條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那女子從如意樓下出來,走了幾步停下,夥計追出來。和女子說著什麼,兩人站在街邊相談甚歡。
溫中天和劉文注意,就著他的視線看向樓下。
“淩兄,你也認識蘇三姑?”劉文問道。
“蘇三姑?是什麼人?”淩秋央眼光始終未從樓下女子身上移開。
“就是為劉兄牽線搭橋的媒人。”溫中天對他說道。
“她是個媒婆。”淩秋央眼光移到他臉上。
“正確說。她個媒人。”
“這媒人和媒婆有什麼區別?”
“眾所周知。媒婆是指已然婚,年紀較的婦女。可是這個蘇三卻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
“女媒人。這倒是罕見。”淩秋央不由多看了兩眼樓下的人。
“說來。這個蘇三,是遠看一朵花,可惜近看就……”劉文停了一下。
“如何?”
“近看能嚇死人。”劉文笑道。
“哦?”淩秋央聽了不由有些詫異,再看樓下,那個蘇三和夥計說完話就走了。
溫中天接口道,“是呀。淩兄,你是不知道。這個蘇三,臉上長著一塊黑色的胎記,遮住半邊臉,醜如鬼魅。真是嚇死人了。”
“長成這般模樣隻怕她很難嫁得出去。”
“哎。溫兄,怎麼可以這樣說。”淩秋央自認不是什麼大善人。隻是劉文這樣諷刺一個女子還是他不舒服。
“我隻是在陳述事實。”溫中天說得理所當然。